而这,也正是谢冬梅没办法直接上门去砸济世堂招牌的关键!
人家可以说这是用药风格不同,可以说这是个体差异,只要没吃死人,谁也抓不住他的把柄!
谢冬梅死死地盯着张大爷,半晌她看着张大爷那张尴尬又窘迫的脸继续道:“等你什么时候把济世堂的‘补药’喝完,觉得舒坦了,就不用再来我这儿了。要是还觉得烧心烧胃,你再过来,我重新给你诊脉开方。”
张大爷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他哪能听不出来谢冬梅话里的意思。
他也知道人家是好心,可那白得的‘补药’实在是诱人……
他攥紧了济世堂的药包,最后也只讷讷地说出一句:“那……那我……我先回了,谢大夫。”
说完,他几乎是逃一样地,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张大爷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谢冬梅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医馆里还是冷冷清清,除了郑明礼在后院捣药的细碎声响,再没别的动静。
这济世堂的阴损招数,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破。
她索性让郑明礼看着医馆,自己去郑湘文的药材铺看看有没有开始装修。
还没走到门口,一阵乱糟糟的哭喊声就传进了耳朵。
“湘文!湘文你原谅我!我真是一时糊涂啊!咱们复婚好不好?你让你妈把举报撤了吧,再这样下去,我真要去踩缝纫机了!”
她加快脚步,拐过墙角,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然一缩。
新铺子的大门敞开着,几个穿着工装背心的装修师傅正拿着工具,一脸尴尬地杵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动。
铺子中央,林致福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死死攥着郑湘文的手腕,整个人几乎要贴上去。
而八岁的林佳妮,更是整个人挂在郑湘文的腿上,嚎啕大哭。
“妈妈!你回来吧!爸爸已经把那个女人和那个男孩赶走了!佳妮已经好久没吃过肉了,佳妮想吃你包的饺子了……呜呜呜……”
郑湘文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后挣,可林致福一个大男人,手劲儿大得像把铁钳,她根本动弹不得。
“林致福你放开我!你滚!我不想看见你!”郑湘文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气又急。
“我不放!湘文,你不答应我,我死都不放!”
谢冬梅沉着脸,一步步走了进去:“林致福,把你的手撒开!”
郑湘文听到这声音猛地回头泪眼婆娑地喊了一声:“妈!”
她拼命想往谢冬梅身后躲,可林致福的手攥得更紧了,手背上青筋暴起。
林致福听到谢冬梅的声音,浑身僵了一下。
他转过头,看到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心里翻江倒海的恨意几乎要将他淹没。
就是这个老太婆!就是她毁了自己的一切!
他无时无刻不想把这个毁了他事业的女人千刀万剐!
可现在,他不能。
他得忍。
他甚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里带着哀求:“妈,您劝劝湘文。我跟她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我不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