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作恶多端,但也不至于受此大罪,正所谓但行好事须行好,得饶人处且饶人。」
「采花贼,本就人人得而诛之,且我作为男子,尚能共情被田伯光所害的女子,你这恒山派高足,怎麽反而对淫贼生出同情之念?」
温良不疾不徐的道:
「为何不去同情那些被他奸污的良家女,须知他纵横江湖的十多年,不知毁了多少女子清白,亦不知有多少女子因他而自尽。」
「方才如若没有我的出手,你将会是其中的一员,这难道还不能让你体会些许被人玷污后的心如死灰吗?」
「呃.....要是这般细算下来,田伯光怕是毁了成百上千女子的清白。」仪琳连忙念道:
「罪过罪过。」
她瞬间说不出任何求情的话,只觉田伯光犯下的罪孽太大,再由己推人,如若自己被......怕是也不想活了,也一下子恍悟过来,难怪田伯光这些年时常被正派人士喊打喊杀,实在是罪无可赦。
半响后,田伯光再也苦熬不下去,忙不迭的哀嚎道:
「我......认栽,无论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快给我解毒。」
温良闻言,一脚把田伯光踢进溪流中,痒痒粉遇水消融,立即把他从痛苦难耐的地狱中解脱出来。
「田伯光,想必你也看出我武功低微,内力浅薄,或许你可以给我半真半假的武功秘笈,那麽说不定哪天我就会因练功而走火入魔,如此轻则半身不遂,重则暴毙而亡。」
温良半蹲在溪岸,笑吟吟的望着溪水中大口喘着粗气的田伯光:
「这般的话,你便能报被人肆意凌辱的杀身之仇,所以,我很希望你能给我假秘笈,那麽我更有理由将你化作我的药人。」
「今后但凡有什麽奇思妙想,还都可以用在你的身上。」
「最关键的是,我作为一个行医治病的郎中,着实是不喜欢害人性命,让人长久的活着,才是我学医的最初愿景。」
此刻,就算某人的容颜有多好看,在田伯光眼里,也是披着俊俏皮囊的地狱恶鬼。
他较为艰难的伸手,就这麽趴在岸边,道:
「像你这样的人,怎会轻易练他人的武功秘笈,你放心,我只求速死,免受诸般折磨,是以决计不会在武功秘笈中做什麽手脚。」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