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疏梅回到家,李新凤做了几个她喜欢吃的菜,平时?晚餐李新凤会做得比较清淡,今天却?额外给她做了两个新菜。
李疏梅知道是因为最近她经常很晚回家,又加在外出差,没在家吃一顿晚餐,李新凤想好好犒劳她,但是她确实没有食欲,为了让李新凤不发现,她减少了食量,每一口都小嘴吃,这样吃得不多,又不会让人觉得她没胃口。
吃到一半还是被李新凤发现,她问:“秀秀,是不是不合胃口。”
“没呀,李老师做的菜很好吃,我喜欢吃。”
“噢噢。”李新凤却?迅速将矛头指向夏祖德,“女儿?是不是在局里?受欺负了”
夏祖德装作一副“莫名其妙”又“充耳不闻”的神?态说?:“没有啊。”
“没有”李新凤不悦道,“还是你根本不知道。”
夏祖德马上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立即摆出一副老好人姿态,呵呵笑着道:“真?没有,局里?同志都是很不错的。”
“我可听说?疏梅组里?有人脾气可不大好。”
李新凤见他不回话,又点了一句:“还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好徒弟。”
李疏梅怎会听不出来?李新凤说?的人是费江河,她忙说?:“李老师你说?的是费江河吧他对我特别好,真?的。”
“女儿?,你受欺负了,说?出来?没事。有人会给你撑腰。”
“妈,我真?没受欺负,我就是最近办案压力太大了。”
李新凤露出满眼的心疼,然而又冷了夏祖德一眼,“老夏,你不应该反省一下吗”
夏祖德一边埋头吃饭一边说?“知道知道”。
“敷衍。”李新凤奚落。
李疏梅担心场面不好收拾,连忙扒了几口饭,笑着说?:“妈,你今天做的鱼又进步了。”
李新凤顿时?转阴为晴,笑容慢慢在脸庞上散开?。
李疏梅早早上床后,捧起画板发起呆来?,她一直记得谢天元对她的画有过一次敏感的不安,所以她晚上只要?有空就琢磨她的画,她甚至将那天的场景反复拆开?、重组,试图捕捉其中的原委。
然而一次一次的扑空,让她的苦恼更?甚,今晚的画板依旧令她无所适从,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从心底弥生。
晚上又失眠了,李疏梅迷迷糊糊地只觉得睡了两三个小时?,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和费江河驱车再次回到了学校,因为时?间太长,学校早已开?学了,但实验楼那块全?部?被封锁了,学子们对那块禁地处于好奇、恐惧的状态。
她甚至认为,如果这起案子最后没有百分百的真?相,这里?很可能将变成一处幽魂之地,或许不久之后还会产生各种古怪的奇谈。
再次走进幽静的案发实验楼,李疏梅感觉到一种凉意,是那种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凉意,让李疏梅差点打?了一个哆嗦。
费江河步伐稳健疾速,带着她迅速上了四?楼,他的背影厚实,一副金刚怒目之态,这让李疏梅感觉到,和费江河一起办案,她总有种踏实感。
案发现场再次映入她的视野,依旧是满地狼藉,依旧是一层不变的冷清清、孤零零,可这里?曾经却?“惊心动魄”。
费江河说?:“疏梅,不要?有想法,我们和平时?一样,再把?现场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