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从他的手上传到了她的手上,似乎一切都变得热气腾腾起来。
“小冕这段时间可辛苦了,我也劝不住她。之前说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可小冕要做的,没人能劝住她啊。”
有些话别人说说就行,贺新同知道,林冕是一个一旦下定决心,十头牛也拽不回来的人。
与其阻挠她,不如有空的时候多给她熬些滋补的汤,以及尽可能让她休息。贺新同在北城大学附近买了一间三居室公寓,方便林冕午休以及他会在冰箱里准备好饭菜,如果他没空的话,家里保姆可以给林冕热一热。
贺新同当然很忙,可是让林冕吃到他做的菜这让他的精神得到满足,这是一种被林冕需要的幸福。
在场的人都长了眼睛,都看得出两人之间旁若无人的亲密以及那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手表。
只是大家不想看到贺新同那得意扬扬的表情,干脆默契选择不捅破那层泡沫。
“是睡不着吗,”吴冰夏蹲下来,酒气上涌,呼出的气也变得黏黏糊糊,“我最近在准备考研,晚上压力大的时候也会小酌一杯,小冕你要试试吗?反正也成年了,小酌是没问题的。”
那个男律师的刁难吴冰夏没有放在眼里,但这家律所确实称得上人才济济,吴冰夏也想提高自己的学历,让她拥有更多话语权,她的人生不该只是当一个跑腿的律师助理。
林冕耳朵动了动,她最近确实睡得不安稳,不是和吴冰夏同样准备考试的事,也不是工作的事,只是那些事只能她自己消化。
如果,吴冰夏手上那杯流动着的红色液体真有让她睡着的效果,林冕愿意尝试。
在钟玉琪、吴冰夏的起哄下,金子萱无奈叹口气,拿出一个新的杯子,少少倒了一点。
“别听她俩鼓吹,什么都有第一次,少喝一点,琢磨个味儿就行,不要贪杯。”
“当上公务员后子萱太稳重了,不要太严肃啦,偶尔也要放轻松啦。”
钟玉琪一边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一边趁金子萱不注意猛抬她倒酒的那只手,红酒从杯中溢了出来。
“给,小冕,咱们女人就是要把酒量锻炼出来,不能让人小瞧了!”
钟玉琪从金子萱手里抢过酒,像献宝一样放到林冕面前。
林冕也不拂了她的好意,接了下来。
贺新同知道林冕对这几个好朋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