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慕偏过头,她单膝跪在软榻上,腰肢被皇帝揽着,眉眼间却是轻微的抗拒。
皇帝对她的情绪感知多敏锐。
他们在一起两年,元慕皱皱眉,他都知道她想说什么。
皇帝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但元慕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的唇又扬了起来。
“您又该……了,”她的脸颊泛红,“晚上,晚上再那样吧。”
皇帝向后倚靠,声音低哑:“可是晚上朕要去仪凤宫,今天你姐姐生辰,总要给她些体面。”
那杯盏被推了回来。
元慕望向那色泽极浅的茶水,胸腔不住地起伏。
她真的很不擅长做这种事。
听到外间猫叫的动静时,元慕的心脏快要跳到喉咙,她连思考皇帝的话语都做不到。
崔家的两个姑娘快过来了,她必须赶快让皇帝喝下解酒茶。
“我没关系的,”元慕有些急地说道,“您去吧。”
这话说得真是全无城府。
但皇帝却笑了。
他扣住元慕的细腰,很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你就这样要将朕推出去吗?”
男人的语气缱绻,唇瓣被吻住时,元慕是懵然的。
她手里的杯盏被皇帝扫落在地,瓷杯洒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到角落里。
他是故意将解酒茶弄洒的。
皇帝可能真的是醉了。
他有着与那沉稳气度和雍容姿态,全然不相符的酒量。
皇帝熟稔地扣住元慕的手腕,将她从层叠的礼服中剥出来,俯身吻上那雪白的肩头。
她望向那洒了一地的茶水,心中彻底绝望。
欲死的念头都生了出来。
元慕的里衣是雪白的,也是肮脏的,透着甘美的甜意,馥郁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