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怜悯,甚至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看透生死的冷漠。
他就那么平静地注视着赵立冬,在观察一个实验样本。
“赵立冬?”
男人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锥,直刺赵立冬的耳膜。
这并非疑问,而是确认。
“我……我是京海市赵立冬,你们是谁……”
赵立冬的声音嘶哑而颤抖,他试图搬出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身份,那是他在京海横行多年的护身符,“你们是谁?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是非法的!”
男人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向上扯了一下,但那并非笑容,而是近乎残忍的轻蔑。
“非法?”
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里带着玩味,“跟我们谈法律?”
话音未落,他身后一名士兵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用枪托狠狠砸在赵立冬的后颈上。
“呃!”
赵立冬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再次趴回地面,眼冒金星,刚刚聚集起来的一点力气瞬间烟消云散。
“闭嘴。”
“你们是谁……”
男人站起身,重新戴上护目镜,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你没有提问的资格。”
他按下喉间的通讯器,用简洁到毫无感情的语调下令:“目标‘冬眠’已控制。各单位报告情况。”
几乎在同一时间,京海市的各个角落,同样的雷霆行动正在上演。
建工集团总部,董事长办公室。
年过六旬的陈泰正悠闲地品着一壶顶级的武夷山大红袍。
他自认为已经洗白上岸,是受人尊敬的企业家,是京海市的纳税大户。
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早已离他远去。
办公室那扇号称可以抵御子弹的厚重实木门,突然从中间整个爆裂开来。
木屑纷飞中,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闪入。
陈泰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子,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枚冰冷的针头刺入了他的皮肤。
他浑身一软,瘫倒在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