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冷笑,这帮蠢货,这么拙劣的陷害,竟然也会有人信?
他瞥了一眼手中的玉佩,红光更盛,烫得他手心几乎要冒烟。
“我去城外接应。”
汪彻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他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必须尽快找到黎殇!
血雨,还在下。
黎殇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地被金线侵蚀,化作虚无。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玉印刻着‘十八’,你该知道代价。”
是汪彻!
黎殇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的疯狂,渐渐褪去。
他抹去嘴角的金血,咧嘴一笑。
“你……才是我的‘锁’。”
话音未落,原本笼罩在他身上的血雨,突然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猛地转向,朝着敌军的阵中倾泻而去!
“这是什么鬼东西?!”
“快逃啊!”
敌军顿时大乱,惨叫声此起彼伏。
黎殇趁机撕下自己被血雨浸透的衣角,将其系在了腰间的玉佩上。
布料与玉佩相触,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某种古老的封印,正在被激活……
他低头看着玉佩,眼神复杂,然后开口说:“好戏,要开场了……”血染的衣角被汪彻狠狠地按在了那封所谓的“密信”上。
说是密信,其实就是一张上好的宣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一看就是仓促间伪造的。
“嗤——”
一声轻响,如同烧红的烙铁落入冰水中。
那染血的衣角,在接触到密信的瞬间,竟然如同活物一般,蠕动起来!
猩红的血迹,沿着墨迹的纹路蔓延,如同一条条细小的血蛇,在纸上游走。
紧接着,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金色的丝线,从血迹中缓缓浮现,如同蛛丝般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最终,在宣纸上形成了几个清晰的字迹:
“真迹在叛军大营。”
看到这几个字,汪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缓缓转身,目光扫过议事厅内的众人,最终,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你们的‘证据’,连墨水都配不齐。”
汪彻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角落里,一个黑影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要逃走,但却被汪彻的目光牢牢锁定,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议事厅的大门,突然“轰”的一声被撞开!
狂风裹挟着血雨,呼啸而入。
一个身影,踏着血雨,缓缓走进了议事厅。
他浑身浴血,金色的纹路遍布全身,如同一条条游龙,在他身上盘旋飞舞。
黎殇!
他回来了!
“黎殇大人!”
“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长老们激动地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