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手一松,将一团雪白丢到了她手里:“送你的,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若是你肯陪我上床,我就让你见他。”
丢到怀里的雪白东西,吓了一跳,但是待看清楚这雪白是什么之后,她不免狂喜:“球球!怎么会,凤全,你哪里弄来的?”
“你不用管我哪里弄来的,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看你,你若是愿意,我就让你们见面,你不笨,应该知道,这辈子你都出不去这个铜鼎小筑,许那一面,就是你和襄蓝辰最后一面,此生唯独一面,你考虑清楚,想不想见他,相见他的话,我上床,伺候我。”
白雪愕然,看着凤全消失的背影,良久失神,沉静在那股子错愕之中。
伺候凤全,就能换了和襄蓝辰见一次面的机会?
伺候,怎样的伺候?是那种**中写的,**伺候嫖客的那种伺候吗?
她堂堂一个公主,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每次喜欢上的人,都是无果而终,闫凌峰是如此,襄蓝辰也要这样吗?
“呵呵,呵呵,上天,是不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所以这辈子你菜肴这般待我?”两行热泪,自白雪的脸上汩汩落下,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染湿了她的一张素颜。
次日清晨,凤全如期而至,听宫女说白雪在屋里等他,他径自入了她的房间。
一进去,白雪面色冷然的坐在床边,外头披挂了一件披风,看到他进来,她起身,凤全注意到了,她大衣外头的小腿,是赤果的。
他的喉头,因为看到那洁白无瑕的小腿,而泛起了唾液,她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压抑着上去压倒她的冲动,他吞咽了一口口水,道:“怎么了,想通没?”
白雪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想通了。”
说罢,素手一抬,揭开了披风的抽绳,当披风落下之后,那洁白无瑕的玉体,就完美无缺的呈现在了凤全面前,里头,只着了片缕肚兜,上绣制了一双戏水鸳鸯,五彩斑斓,栩栩如生。
凤全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鸳鸯交颈的图案上,那里高耸的凸起,让他心潮澎湃,欲火贲张。
大步上前,他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打横抱起了白雪,朝着床榻走去。
白雪面无表情,如同一个傀儡一样任由他摆布,在他褪掉衣衫准备进去的时候,两滴晶莹的泪珠,悄然落下,从眼角滑入耳鬓,然后,渗入了鹅黄的枕头上,将那鹅黄的枕头,晕开了一片土黄色。
凤全的欲火,因着这两滴泪珠,停滞了。
他苦笑一声翻下了她的身子,躺在她的身侧:“不要了,没意思,弄的我好似个**犯一样。”
白雪侧头看他,见他双手托着脑后,目光看着帐顶,她忽然发狠的坐到了他的身上,胡乱的用**,摩挲着他的身子:“不许不要,你答应我的,只要我给你,你就让我见他一面,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
那般举动,娇嫩的摩挲,凤全即便是全无欲火了,此刻那堆熄灭的干柴,也在她的动作下,无火而燃,熊熊高涨,他也发了狠,反身将她压了在了身下,没有任何**的,直接贯穿了她:“让你记着他,混蛋!”
“啊!”撕裂的痛楚,哪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