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太太的钱袋子。
里面一捆捆叠得整齐的钱,让花木兰也有些招架不住。
三爷是贼,是一个挨千刀的盗墓贼,但通过乡亲们的口碑,我觉得三爷担得起义匪这两个字。
到达沈阳第二天,我接到了姚师爷的电话,名字在手机屏幕上闪动的时候,我有些错愕。
“喂,师爷。”
“在哪?”
“沈阳。”
“等我。”
“最近你干啥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我被人给扣了,试试咱们找的东西好不好用。”
我好奇道:“卷轴里面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各种符纸的刺绣吧,挺好使,那小子升了。”
“行,有个交代就好,来沈阳吧,休息一下。”
“休息啥呀,又接个大活,你们在沈阳等我。”
我想问详细情况,姚师爷说现在不方便,等见面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