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了一下最近盗墓界的动态,赵母很感谢我,说我们几个不折腾,她的活都少了,目前找长生的盗墓贼都少了。
赵母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牛逼点的盗墓贼都被医药公司收入麾下,至于其他的盗墓贼,地里埋着真金白银,谁还在乎那虚无缥缈的长生呢?
图啥?
图长生后房贷能还二百年吗?
挂断电话,花木兰皱眉道:“我觉得现在赵母这一股势力可有可无了,他们想阻止长生,但医药公司他们惹不起,只能在精神上阻止了。”
“说不定还能背地里使坏,哎,不对呀,地理协会背后是老毛子呀。”
“对呀,老毛子能有多少钱?香港弹丸之地,六七个香港和一个毛子国的Gdp是一样的,毛子国穷,香港富裕,在金钱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得得得,别给我上课了,我睡觉了。”
花木兰盯着我看,我急忙道:“自己睡自己的。”
“你再给张浩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真是迫于花木兰的淫威,我又给张浩打了个电话。
张浩这小子行,不愧是体制里出来的,真会磨洋工,他回到了营口,在芦苇荡中找龙呢。
我问他有什么发现,他说抓到不少大夹子的螃蟹。
果然,有些事情还得看过程。
张浩很隐晦问我这趟赚多少钱,我觉得他想问我们能给他分多少钱。
我直接说到时候平分,张浩还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张浩没参与盗墓,但他帮我们托住了眼线,分钱是应该的。
处理完一切,我无力地躺在床上,花木兰依旧不依不饶,让我再问问王把头。
王把头的电话是他家人接的,也没说两句,家人说王把头做了心脏手术,精神状态不太好,意思是以后不能盗墓了。
我问他们在哪,我们想去看看,没想到王把头去广州了,在那疗养呢。
挂断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折腾一个来月,外面一切正常,没有繁杂的人物关系,没有悬在头顶的雷,我很放松。
没想到花木兰突然妩媚一笑,我顿时头皮发紧。
用四驴子的话来说,刚考下来驾照的人爱开车,可车也需要保养...
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累,散架子的骨头在梦中愈合。
十一点多开始睡,睡到了晚上十一点,整整睡一圈。
万把头叫醒了我们,说吃个饭,后半夜孟掌柜带人来验货。
“把头,能卖多少钱?”
“叫三哥,没记性呢。”
我陪笑道:“三哥,能卖多少钱呀?”
“27套玉器,咋地也得五千万吧,那老小子黑,探探价,咱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他要是给价低,我就说不卖呗。”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凌晨两点,孟掌柜打来了电话,约定在一条没什么车的公路见面。
我以为孟掌柜会带一群人来,没想到只有他一个人来了,开的还是那辆面包车。
孟掌柜看货很仔细,逐个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