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魏斯律显然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宣示领地的占有权。
许清安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的感觉,用力去推身上的男人。
可她越抗拒,魏斯律越疯狂,几乎让她窒息。
他的力量大得惊人,极具侵略性,完全不像一个常年坐轮椅的人。
“阿律!”
“阿律!”
两道声音,同时在门里门外尖利响起。
这是第一次,许清安欢喜听到周漫的声音。
周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魏斯律瞬间停下动作,趴在她身上微微喘气。
“漫漫,怎么了?”
嗓音低沉嘶哑,暧昧极了。
周漫哽咽开口:“没事,打扰你了,对不起。”
门外的脚步声急促走远,魏斯律忙坐到轮椅上,离开了房间。
他推开走廊另一头的房门,周亦谦缩在周漫怀里,母子俩都哭得满脸泪痕。
“出什么事了?”
“谦谦做噩梦了,一直叫爸爸。”
周漫撇开脸,没有看他。
魏斯律从她怀里接过周亦谦,“谦谦,魏叔叔来了。”
“怪兽在追我,我喊爸爸救我,可是我没有爸爸,呜呜呜……”
周亦谦抓住他的衣服,哭得伤心。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不知道你在……”
周漫侧过头,瞥了一眼魏斯律,眼中尽是委屈。
魏斯律不由得心生愧疚,在异国他乡的四年多,他不敢想象周漫母子是怎么生活的。
鬼使神差间,他低声说:“漫漫,我只碰过你一个女人。”
与周漫结婚前夕,有一次他喝多了。
就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