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努力摇摇头想让脑海中尖锐的嗡鸣声消失，他现在连站起来都难，就算站起来也会因为大脑和小脑的损伤连走路都不可能。

呸！

有喉管碎片混杂的血沫被吐出，长矛早已经爆炸，他只好自己慢慢尝试站起来。

“赛维鲁……”痛苦的声音模糊不清的从赫尔墨斯嘴中出现，赛维鲁的残躯就在旁边，彻底融化的盔甲将他整个人封印在铁水中。

提图斯的右臂和右半身消失不见，血液在粘合的血肉下没有流出，也有可能是血液已经蒸发，他根本来不及接受治疗……

一个庞大的黑影终于站了起来，萨吉塔琉斯仅剩的半条命和半个躯体竟然奇迹般的扛住了，神圣蔑视者无畏的机体被烤的焦黑，只有一小处地方还保留着曾经的金色光辉，那是帝皇亲手在他机体上刻下的——只有死亡才是职责的终结。

液体从被破开的机体中并没有流出多少，大部分早已经被蒸发，他一瘸一拐的向着赫尔墨斯走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会这一招的？”萨吉塔琉斯努力的把每一个字都说准确。

赫尔墨斯摇了摇头，指了一下自己的嘴，萨吉塔琉斯便没有继续询问。

只剩下他、萨吉塔琉斯了吗？

不可能，拉肯定还活着！

赫尔墨斯开始寻找拉，但是混乱的大脑让他面前的世界在飞速的旋转着，失去的方向感连走路都不行更别说找人了。

但他还是找到了拉，护民官陷入了昏迷，赫尔墨斯放下心来，转头看向萨吉塔琉斯，而后者也对德拉科尼恩的观察结束了。

“冲锋。”萨吉塔琉斯说。

赫尔墨斯点点头，两人并排向着前进的德拉科尼恩走去，恶魔也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

“我们回不去王座厅了……陛下。”拉的声音沙哑的可怕，“我们在做最后的努力，等着泰坦的支援。”

“坚持住，拉，我将和你们并肩作战。”

“可是，吾主，它会伤害到您的，我恳求你不要来……”帝皇一瞪，便堵回了拉劝阻的想法。

王座厅依旧炽热，凡人痛苦的喊叫着，血液从他们的七窍中流出，这正是网道战争的开端，拉集中精神看到了自己，四年前的自己，守卫在帝皇身边，作为他的坚墙堵在网道入口前。

“陛下……”帝皇看向禁军。

“我能为战胜帝国的终结做出什么贡献？”

“你在猜测什么，拉？”

“我从赫尔墨斯第一次对我露出充满悲伤的眼神时我就因为好奇而开始留意，从那之后，我便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许多。”拉抬头看着帝皇。

“从他的话，从他的表情，从他的动作，我都能看出，他不希望我死去，他的心为此而痛苦不已，哪怕我告诉他我不惧怕死亡，他依旧没有改变。”

“我本以为这是因为他与我之间的情谊，正如星际战士中的兄弟一样。他、我，对彼此信任万分。”

“可是当我和他共同面对帝国的终结时，我有了更多的想法。”

“他在担心我因为德拉科尼恩而死！”拉握紧双手。

“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认为，但我相信他，也相信了我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