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左右看了眼,在场有锄头不干活的,貌似就剩他一个。
“你是在说我吗?”
“不然呢?”
“我刚锄过草了,现在休息一下,没骗你。”陆悠一本正经道。
“你骗人前好歹掩饰一下!锄头上一点泥都不带,还是全新的,也敢说自己锄过草,当我瞎啊?”
陆悠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将矿泉水还给唐婉,在她憋笑的神情下,跳进坟地,加入干活的队伍。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
一伙人齐心协力,有锄头的挥舞锄头,卖力垦地,没锄头的使出双手,将杂草枝干扔到一边。
渐渐的,原先被植被覆盖的坟地显露原型。
二十多分钟后。
一座崭新且完整的坟地显现。
看着眼前的杰作,众人无不欣慰,议论纷纷。
“这铲山,还是得有铲的过程才有意义啊!”
“确实!像那些做了硬化的坟,过来烧点纸钱,上两炷香,再点个炮就能拍拍屁股走人,太公式化,既没参与感,又没仪式感。”
“坟地,一年来不了两趟,做再好也是做给别人看,不如把钱省下,让后生仔多出力。”
“是这样,没错。当代的年轻人,成天不是坐办公室就是躺床上,身体素质差得很,稍微走两步就大喘气,就该多多锻炼。”
陆悠以锄头为凳,坐在一旁,听着村里诸多长辈对年轻人言语抨击,心里波澜不惊。
“老公,辛苦你了!”
唐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陆悠转过头,一瓶拧开瓶盖的全新矿泉水挡在面前,距离鼻尖不足一厘米。
“要不要喝点水?”
“谢了。”
陆悠接过矿泉水,仰头就喝。
瓶中水平线快速下降,大量清凉的水流划过干痒的喉咙,小部份从嘴角溢出,打湿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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