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合起伙来想要我的性命。”
她重新将脸颊贴回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带着全然的依赖与祈求。
“修大夫,在这偌大的沈府,我只有你了。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这番话如同最精准的蛊惑,直击修那颗因记忆缺失而无比脆弱的心。他
眼中最后一丝疑虑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怜惜与暴戾的肃杀之意。他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声音低沉而坚定:
“小姐,别怕。只要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
难怪他对她有种源自灵魂的熟悉感,原来她竟是他早已定下的未婚妻。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责任感。
白茶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决绝,知道洗脑已然成功。
她趁热打铁,仰起脸时,眼中已漾起一层恰到好处的水光,带着娇怯的惶恐:
“修,你不在的时候,我总觉得处处都是危险,好害怕……你,有没有什么武器可以给我防身?”
修闻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即,一只手竟直接探入自己的胸膛——
只有一道幽光闪过。下一刻,一柄通体苍白、泛着冰冷光泽的骨剑被他取出。
那骨剑形态优美,剑身仿佛由一节节如玉的脊骨连接而成,散发着与他同源的不祥却又强大的气息。
白茶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如同看到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她接过那柄犹带他体温的骨剑,指尖爱不释手地抚过冰冷的剑身。
它比看上去要轻巧得多,通体是某种温润如玉的苍白骨质,触手并非金属的冰冷,剑身并非平滑一体,而是由一节节极其精巧、紧密衔接的脊椎骨状结构构成,线条流畅而充满生物般的力量感。
每一处关节都严丝合缝,浑然天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类似珍珠般的细腻光泽。
剑刃并不锋利逼人,边缘却隐隐流动着一层几乎看不见的幽光。
剑柄的部分则自然地延伸,仿佛是为了贴合她的手掌而天生铸就,握持起来异常舒适稳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