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周身温和的气息瞬间冷冽,眼眸中翻涌起杀意。
白茶趁势抬手,轻轻将他的头拉下,温热的唇瓣几乎贴着他的耳廓,用一种极致亲昵的姿态,吐出了最冰冷的话语:
“我们不如……杀了他们。”
修毫不犹豫地点头,眼中尽是认同与决绝。
伺候白茶穿好衣物后,修提起药箱,如同完成了一次寻常的问诊,平静地离开了闺房。
待到晚膳时分,越烛却独自一人回来了。
他悄无声息地潜入房间,一眼便看见白茶正坐在床边,指尖充满眷恋地反复抚摸着那柄苍白的骨剑,神情是毫不掩饰的喜爱。
一股浓烈的醋意瞬间冲上越烛心头,烧得他心口发闷。
他快步走到白茶身边,直接抠出了她两个眼珠子。
那眼珠一黑一白,黑的如同最深沉的永夜,白的仿佛最纯净的初雪,各自流转着诡异却迷人的光泽,在他苍白的掌心中微微颤动,仿佛仍具生命。
他微微扬起下巴,带着点孩童般的攀比与委屈,将掌中的“珍宝”往她面前又送了送,语气急切:
“姐姐,你看我的!我的更好看,也更好玩!
白茶的目光瞬间被眼前这一黑一白两颗流光溢彩的“玻璃球”捕获。
她立刻将掌中的骨剑收回规则怪谈的空间,仿佛那只是件过时的玩具,转而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对眼珠,放在眼前细细欣赏。
“真好看……”她
喃喃道,眼底浮现出毫不掩饰的痴迷,被那纯粹而诡异的色彩深深吸引。
然而,当她抬起头,看到站在面前、眼眶空空如也、正期待她夸奖的越烛时,那痴迷瞬间冷却,变成了毫不留情的嫌弃。
她小嘴一撇,将掌中的眼珠往他手里一塞,语气任性又挑剔:
“可是没有眼睛的老公好丑,像两个黑窟窿,怪吓人的。我不要这么丑的老公了,你快把它们装回去!”
这对越烛而言并非难事。
作为诡异,视觉本就不依赖这对“眼球”,它们更多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