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身高度契合、甚至开始反哺本体的证明!
这已经不是天赋异禀所能形容,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苏墨周身的银白战气缓缓收敛,眉心的暗金战纹也逐渐隐没,但他刻意留下了一丝微弱的波动,足以让钧座这个级别的强者清晰感知到其存在。
他迎着钧座那深邃的目光,声音依旧虚弱,却带着坦然:“我以力之本源为基,助开纹者定基,再用特殊手段,引导纹力游走其四肢百骸,淬炼体魄,这便是我的开纹手段。”
他省略了棺魂的存在,将一切归于自身对力之本源的运用。这个解释,在此情此景下,反而比任何复杂的说辞都更具说服力。
说完,对着钧座的背影,恭谨地躬身一拜。
“前辈,”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疏离,“让您失望了。小子……没有纹宫。”
他微微直起身,目光扫过脸色阴晴不定的洪沧,又掠过眼神闪烁不定的帝子,最后看向周围那些来自各方势力。
他的意思,已然明了。
君主洪沧的到来,帝子的突兀降临,这绝非巧合。这是一个针对他的局,一场步步紧逼的试探。他所展现出的东西,所牵扯的因果,太大,太惊人。
若他此刻点头,加入战盟,接受那战子之名,那么今日之后,战盟要面对的,将不仅仅是君庭或帝庭的刁难,而是整个纹界因“炼体之道”重现而可能掀起的、无法预料的惊涛骇浪,以及那隐藏在幕后、推动这一切的未知敌人。
这非他所愿。他不想因一己之身,将战盟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战盟于他有护道之恩,战萱等人于他有维护之情。有些浑水,他独自去蹚便好。
钧座负手而立,灰色的布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他自然听懂了苏墨话语深处的决绝与疏远。
这小家伙,是想以一己之力,揽下所有因果,斩断与战盟的明面联系,以免拖累战盟。
失望?钧座心中唯有滔天巨浪般的震动,何来失望?
一品炼体之道!这确实是早已被公认断绝于世、只存在于最古老典籍记载中的无上淬纹之道。
它不修外宫,只炼己身,将自身视为天地间最强大的“纹”,以力破万法,以肉身镇乾坤!修至巅峰,那是真正能与万物抗衡、徒手摘星拿月的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