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光。
“去洗手,你也不看你手埋汰成什么样子。”
周言郎慢一步走进房间,就瞅见周三郎伸手就要去捏猪头肉,忍了一路的脚,总算踹到了周三郎的屁股上。
“哎呦,二哥,你可真狠!”
周三郎两手捂着屁股蛋,龇牙咧嘴地在原地蹦跶了一圈。
“哼,我瞅着你就是嫌弃我跟着你过来了,又不是一个房间,你至于嫌弃我成这个样子吗?”
周三郎哼唧唧捂着屁股去了外间,心里暗戳戳想着:你不想让我过来,我就不来啦?
我来了还就不回连海谷了呢!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落脚点了,去津海府和安置点都方便,可比回山谷好太多了。
周言郎还不知道,周三郎这一下午干的好事,他要是知道了,踹周三郎这一脚肯定不够。
两人盘腿坐在炕上吃一顿吃,吃完了,才发现林奕可在铁锅里还温了一壶酒。
老酒壶瞅着挺好看的,还是一个新的,应该是掌柜那二叔刚买的,还没来及用人就没了。
林奕可瞅了个新鲜,特特倒了二两白酒在酒壶里,她纯粹是为了应景。
这可让周三郎懊恼坏了,猪头肉和烧鸡都吃光了,一碟子花生米都倒是还剩了点。
“哎!那么好的下酒菜,没就喝酒,可真是白瞎了那些猪头肉和烧鸡了。”
周三郎一阵嚎,就跟刚刚拼命胡吃海塞不是他似的。
说着他还昂起头,准备将酒壶里的二两酒倒嘴里,没下酒菜也不能让,二两白酒搁过夜了。
所以,刚缓过劲的屁股蛋,又挨上了一脚,酒壶也被周言郎夺了下来。
“赶紧睡觉,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明天事多着呢!”
两手又捂住屁股的周三郎,“......”
不是,这到底是多嫌弃我跟过来了啊?又不是一个房间,我就真的这么碍眼吗?
转眼周三郎就见周言郎洗漱好,一头走进了东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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