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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文鸯在出城斩杀刘金之时,那校尉再次拦住文鸯。
“将军,不可!”
那人一指城外赵统身后的那金甲大将说道。
“先不说那人是不是刘金,就算他是,现在他身边跟着大量护卫亲兵,而其本人又是猛冠三军之将,你如何杀他。”
“今日一击不成,刘金必有防备,以后想再杀他将再无可能。”
“我们必须要找个一击而中的机会,才可为文老将军报仇。”
“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
文鸯这才慢慢冷静下来,放下了手中所握战刀。
随之对着城外赵统喊道。
“本将军就是新郑守将,汝来此何干?”
赵统说道。
“将军,许昌城于三日之前已被我大军攻破,我二十万大军兵临新郑城下,本欲行操戈之势全下新郑,奈何我家将军有好生之德,今日特来劝将军,如能出城以礼来降,当免新郑全城之苦,此言望将军思之。”
文鸯说道。
“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平民百姓尚能如此,汝来三言两语就想让我城内数万兵将投降于你,当真以为我大梁无人乎!”
“呵呵呵!”
赵统说道。
“你城内只有数千战兵可用,何来数万之说。”
“如真有数万之兵,那司马昭又怎会留下你一人独守城头,他自己带着心腹兵马退到百里之外以等时机。”
“守城若成功,司马昭必会将战功归于己身,若失败,则是将军失城之责。”
“你与城内守军已成为司马昭之弃子也。”
文鸯一旁的校尉急对文鸯说道。
“将军别听此人之言,他这是要挑拨离间将军与晋王殿的关系。”
“这是汉军常用之计,晋王与参军已带兵于城外二十处扎下大营与新郑城相呼应,汉军这是在攻心。”
“晋王刚刚派人送来军报,要将军死守新郑十日,晋王还说汉军如攻城他将袭汉军之后,请将军斩必安心守城。”
文鸯一点头。
“马上传信于晋王,文鸯定要死守新郑与刘金决一死战。”
“哼哼!”
说着文鸯两声冷笑。
“汉军雕虫小技本将军岂能不知,我受晋王大恩,其志不可憾动,岂能被汉将三言两语所说动。”
随之文鸯对着城外赵统喊道。
“休要在此乱我军心,我大梁兵马就在城外,而且我梁军十万精锐援军两日之后就能赶到,你若识实务可来归降于我大梁,本将军将向晋王殿下保举你为我大梁将军。”
“再说……!”
文鸯话锋一转说道。
“你若真来劝说,那你家将军刘金为何不来,只派你一个偏将军前来劝说岂非滑诚意。”
赵统还要再说,可文鸯就是话里话外非要见刘金本人。
文鸯说道。
“不见到刘金本人,本将军是不会与你谈的。”
“他是主将,本将军也是这新郑城主将,别只派一手下出来,要他到阵前与我分说,其他可再谈!”
说着文鸯还一指赵统身后远处那金甲大将。
赵统无奈只能回转将文鸯所说一一禀报刘禅。
而文鸯看着赵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