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的女婿郁筑鞬,还有刚投靠他们不久的羯兵两万骑由羯兵首领石必带领。”
姜维说着抬眼看了刘禅一眼。
“数年之前,将军带领我们在河套灭掉的那个右达林勒就是此人的同一部落族弟。”
“因石必与当时的南匈奴单于不合,未与石达林勒一样留在河套。”
“他引本部人马北上大漠,数年来一直生活在漠北之地,不知为何近年突然南下投靠了鲜卑,随鲜卑大军征战。”
刘禅说道。
“还真是冤家路窄,郁筑鞬、石必他们有多少兵力!”
“五万!”
刘禅说道。
“郝昭能以三千兵马困守孤城顶住郁筑鞬、石必十几倍之敌三个月、而不被破城!”
说着刘禅与姜维、马岱等人开始商议如何一举攻破郁筑鞬等军。
而在此时一百五十里外的云中城下。
郁筑鞬、石必正在焦急的看着攻城情况。
石必性情暴烈。
看着攻城部队再次被打下城来。
一气之下连斩两个攻城不利的头领。
“斩,再拿不下云中,攻城部队百夫长以上军将皆斩。”
一旁的郁筑鞬有心阻拦。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们十几倍于敌的兵力三个月来却接连在在这小小的云中城下失利。
原定整个鲜卑二十五万大军兵分两路南下。
他岳父轲比能领主力大军由赤城经渔阳南下幽冀二州。
而他郁筑鞬则带着石必的羯兵攻破云中之后南下并州夺取地盘。
相约,三个月之后两部兵马于邺城之下合兵,抢占诸葛亮在河之地的老巢——邺城。
可三个月过去了,他们还在这小小的云中城下止步不前,还损失了大批的勇士兵马。
这时一个部将对着郁筑鞬说道。
“首领,依在下看,云中城的首将是块硬骨头,还是用我之计。”
“大军放弃云中城,以我们骑兵的优势快速南下雁门关,只要我们夺下雁门关,就能冲入并州。”
“大军集于坚城之下攻坚,于我们不利。”
郁筑鞬说道。
“你以为本首领没想过!”
“可我们派出雁门关外的哨探传回的军报说,雁门关有牵招之子牵嘉的六千精锐严密防守,地势更加险要不说,其比云中城这边还多一倍兵力,无空隙可钻。”
“再加牵招当年在雁门的影响力,你云中城都夺不下、何谈南进雁门!”
一旁的石必冷笑一声说道。
“就是,要是我大军南下,到时云中城的郝昭所部袭我后路又当如何应对,还是先打下云中,抢了云中城和靖边等郡的人口、钱粮财富再说,最起码我们也不亏!”
这是另一个郁筑鞬部将也对其讨好的说道。
“首领,您也不要太过着急,进攻不顺的也不是只有我们一部。”
“您岳父带着二十万兵马不也是未能突破诸葛亮大军的防线吗,听说还损兵拆将不少,他攻不进幽州,您就是去了邺城也碰不上面,正好大家都进展不顺,咱们比上不足、比下还是有余。”
“想的开就好……!”
“滚,再敢非议我鲜卑王,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