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和哨探都是一些驽马、驮马,战马很少。”
“那时候的汉军兵马就是战兵都是甲胄不全。”
“只是未想到这些年汉军竟能将军力扩充如此,真是厉害。”
“当年我还一小兵随还是荆州都督的陛下打过武关。”
“那魏延、马岱守在武关之中据守,都未敢出关迎战。”
说着那人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低头不语。
现在他们的处境好像与当年的汉军反转过来,他们一方成了防守一方,不敢出城硬战。
汉军成了主动攻略城池地盘的一方。
这时正在巡视城头的胡烈看到一群兵聚集在一起,随之厉声喊道。
“都干什么呢!”
随之众人各回防守之处。
胡烈走到那百夫长面前说道。
“老张,你也个老军伍,马上要开战了管好你手下的兵,再敢聚众哗闹当受军法!”
那百夫长赶忙点头应是!
胡烈这才看向城外已经出现了汉军兵马。
那百夫长走近胡烈身边说道。
“将军,这汉军骑兵可是众多,会不会断我军粮道。”
胡烈随之以轻蔑一笑说道。
“等着你想到此事,那不就晚了。”
“放心,汉军虽有骑兵,可我部兵马也不是摆设,这事将军早有定计,防守好你要守的地方就是。”
那百夫长一指不远处的文鸯所部兵马说道。
“将军,他们是哪一部兵马,自从上了城头之后也没见他们这些人怎么说过话,还有那位守将,他只是盯着城外一直看,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胡烈这才看向文鸯方向。
“不会!”
“这人是晋王的心腹,前几日刚从新郑方向撤下来的。”
“听说与汉军有死仇,到时那人必会与汉军拼命,你们管好自己就行,别的少打听。”
说着就大步离开。
而此时的那百夫长却是看向远处的文鸯。
嘴中喃喃说道。
“原来是晋王的心腹之将,看那作派我还以为这些人在汉军之中待过呢,真是虚惊一场,吓老子一跳!”
说着那百夫长拿起一个水袋就慢慢向着文鸯一方走去。
随着走到几个小兵近前就开始攀谈起来。
“兄弟,之前在新郑听说你们与汉军打的很惨,怎么样,给老哥说说,汉军都有哪些作战特点,好对付吗?”
一个文鸯部下哨长看了一眼那百夫长,推开对方水袋说道。
“你之前不是与汉军打过吗,怎么还问我们!”
那百夫长尴尬一笑说道。
“这不是多年前的事了吗,我们之前一直驻军于淮南一带防备吴军,直到大战开始之前我部才被调去虎牢关。”
“你们不一样!”
那百夫长再次将水袋递到那哨长面前说道。
“兄弟,今日城外刚刚出现成建制的汉军,这一看就是汉军前锋部队,他们想攻城最快也要明天才行。”
“趁现在还有时间,与我说说你们在新郑跟汉军打的如何。”
“那汉军可好对付。”
“你说说,我也好到时有个防备!”
那文鸯属下哨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