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让陛下知情。”
就是孙松写信之时。
前方大军还未知道自己后方大营秭归已出事。
陆逊这些天一直在前线督战急攻永安。
可他也不知为何,永安城这几日是越打越难打。
近来也转变了守城风格,对方竟然能先引诱他们、接着向城下挥撒大量的铁蒺藜。
让吴军攻城兵马一度不敢放手一搏。
毕竟真刀真枪拼杀还有胆量支撑,可这向前冲杀还要时时注意脚下安全,要不然脚板随时都可能被扎穿。
这就像是一个百米冲刺的运动员,他要全心全力放在度上,这样才能跑过别人。
可你要让他时时注意脚下,那他还怎么使出全力。
现在的吴军攻城部队就是这样。
他们一边冲城对战,一边还要小心脚下。
有时汉军还会时不时向城下抛撒这种四尖头的铁蒺藜。
有的还带着温度,一看就是刚刚打造出来。
这种东西一般无法杀伤别人性命,可对人心理压力却是巨大。
而且脚面受伤的士兵无法行走,也失去了攻城战斗力!
其影响远高于正面拼杀带来的损伤。
陆逊曾亲眼看到有的士兵从云梯之上掉下来第一时间不是躲避汉军箭矢或是接着进攻,而是本能的伸手去摸自己屁股和脚面,看是不是被这种东西给扎伤。
如此时间一长。
吴军的进攻放慢远不如一开始那样犀利。
军心已疲!
此时陆逊已看出想要短时间内夺下永安已不可能。
骑于战马之上的谢旌狠狠一抽马鞭说道。
“李严卑鄙,不敢与我军正面对战,之前在巫峰之上布置投石车袭击我们水师,现在又想出如此损招,乱我军心,着实可恶!”
陆逊说道。
“不是李严,此计定是另有守城高人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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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汉军城头兵力布防与前些天多有不同,不是李严的风格。”
一旁的张休说道。
“看来想短时间拿下这永安城已不可能,我军恐怕也要进行漫长的攻城苦战。”
陆逊说道。
“没有漫长时间让我们攻城,最多五日。”
“我们已在这永安城下耽误半个多月,按时间算五日内攻不破此城,汉军援兵就会到达,到时再想破城难上加难矣!”
张休说道。
“诸葛亮的援兵是从北境撤回来,他要在关中补充兵源、训练,然后才能南下作战。”
“这也就是那刘金所部骑兵只身前去江陵袭扰而无大队步兵跟进的结果,就是诸葛亮想以此迫使我们回援荆州。”
“他主力没几个月时间休整兵备、无法南下支援永安。”
“而蜀中兵力早已被诸葛亮抽调一空,就连成都除了几千守备部队之外也没有大军驻扎。”
“李严就是想越职调兵,在蜀地也无兵可调!”
陆逊说道。
“你这是常理猜想,可你别忘了李严任蜀地益州牧、汉军骠骑将军,他可是独立开府,名义上不受诸葛亮丞相府节制。”
“他有权力不经诸葛亮允许从汉中和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