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瞳鼻尖点了一下柯杨的，微笑着道，“而且我也不打算让你来解。”

“可是瞳瞳你自己都说了成也败也，你自己来会不会吃亏？”

柯杨只是字面意义的理解，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江瞳伸手捧着柯杨的脸，眼底深藏的悲伤涌动。

“你真的不记得以前了吗，柯杨？”

此刻的江瞳仿佛忧伤的神明，悲悯神性共存，只是这忧伤的对象却是她自己。

看着这样的江瞳，柯杨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身处悬崖，悬而不掉，惊慌失措。

柯杨立马抬起双手拽住江瞳的双手，紧紧地拽住，如此他才能感受到一丝丝心安。

“记得，我记得，瞳瞳不信，可以问我。”

江瞳并没有开口询问，她只是轻轻将头靠在柯杨怀里，仿佛情人之间的呢喃。

“我知道……你记得，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但那双金眸里有着独自前行许久的孤独，不得释怀，只能潜藏。

……

“这是我之前炼制的战斗木偶，我会操纵它，和你对打，巩固修炼。”

和柯杨腻歪了一阵之后，江瞳取出一个白到发亮的木偶，就把柯杨和木偶一同丢到虚空之中，对打。

涉及战斗，柯杨立马进入状态，和平日黏糊着江瞳时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不苟言笑，仿佛无情的战斗机器。

江瞳分出部分心神控制观察，就双手撑脸坐在石屋上看着柯杨发呆。

【你再这么敏感多思下去，向来心大的柯杨也会察觉。】

江瞳眼睑微颤，没有回答。

【你知道的，他不会记得。你这样不仅对柯杨不公平，也没放过自己。】

【这句话，你不只是说给我听，也想说给自己听吧？】

沉默许久……

【时间会让一切纠缠都变得复杂，走一步看一步吧。】

【是啊，走一步看一步。】

脑海里话音刚落，江瞳右眼化紫，一瞬间的诧异，但同时立马进入状态。

和柯杨打得有来有回的木偶突然间打法一变，更加凶猛，更加灵活，更加多变莫测，犹如战场的掌控者。

异瞳江瞳表情严肃。

【怎么突然把我换出来？】

脑海里的声音带着笑。

【你更适合，不是吗？我们各司其职，你来指导柯杨战斗，而我去领悟刻印。】

异瞳江瞳表情放松，眉毛一挑。

【你竟然有野心上进？挺稀奇。】

又是一阵沉默。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修炼这么久……】

异瞳江瞳不耐烦打断。

【别分得这么清楚，搞得好像能走到如今全靠的是我。你很多时候看不下去，不也来帮忙，虽然我是故意的，哈哈哈。】

人魔混血，灵魂一分为二，一份继承了魔族的战斗本能，一份继承了人族的极高悟性。

本来灵魂两分，天赋会减半，但江瞳底子太好，灵魂两分都还是天才程度，没有人会自虐提及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