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在的杰风味完全不同!】
他:【硬要说的话,就是淡冰美式和苦咖啡的区别?】
说到这里,黑发少年像是突然感受到什么一样。
他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转头,看向身后房间的开放式吧台内,正将威士忌瓶放下的银发男人。
卡斐弯起眼睛,伸手打了个响指:“今天没什么事吧,一会儿要不要和我出去玩?”
琴酒目光从他脸上扫过,捕捉到他眼底兴致勃勃的亮光,嗤笑一声将酒杯放下,收起了手枪。
“走吧。”
——*
深山,村庄。
扎着丸子头的少年伫立在原地,一手轻轻按压着额角。
“这是什么?”他轻声问。
面前的笼子里关着两个蜷缩在一起的女孩,露出的皮肤上满是青紫伤痕。
夏油杰闭着眼睛,只能依靠按压太阳穴来缓解疼痛。
身后村民解释的声音还在后方响起,到耳边以后已经变得模糊无法分辨,但他脑中却已经还原出了事实。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中又浮现了那次梦中出现的停尸间,躺在床中央盖着白布的尸体。
明明只是梦,现在却如同显示中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从最开始,他就告诉自己,强者是应该去保护弱者的。
所以如同抹布一样的咒灵玉,一次又一次疲惫的、马拉松一样的任务。
他都可以坚持下去。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念头开始被动摇。
一扇由信仰构建出的玻璃窗,只要出现些许裂痕,就没有回到最初的可能。
咒术师就像是在跑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没有终点。两侧堆满着同伴的尸骨。
他脑子里好像又有一个金发的女人的声音,在用轻松的语气笑着道:
‘不是猎杀咒灵。而是要创造...创造一个没有咒灵出现的世界。’
他忽然睁开眼睛。
如果所有非术师都死亡,就不会再诞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