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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安安…”沈星耀在隔壁房间含糊不清的含着安冉。
“扑通!”一声闷响。
护工焦灼的说:“沈总,您别激动,安小姐会回来了。”
我听了,慌忙过去查看。
我哥从轮椅上栽了下来,四个护工正在手忙脚乱的抬他起来。
“安…安安回来。”沈星耀焦灼的像个哭闹的孩子,一直哭叫着安冉。
“太太,快让人去找安小姐吧!除了安小姐,我们都安抚不好沈总。”
“……”我见状,心中堵的厉害。
她爱他时,他不屑一顾。
现在,她走了,他又离不开她了。
假如我哥知道是安冉把他害成这样……
我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脑子乱的快要爆炸了,五味杂陈。
何必爱的太深?
想想上辈子,我又何尝不是像安冉一样疯狂。爱而不得时,恨不得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而如今,我的思想已经足够成熟。
爱情无法勉强。
我们不能去强迫对方来爱自己,但我们可以控制自己收回自己的爱。
放手,将对方归还与人海,才是成年人最体面的告别。
“安冉--”沈星耀撕心裂肺的呼唤,情绪失控。
“太太,太太,现在怎么办?”
我吞了一口重气,“给他注射一支安定,让他睡一下吧。”
“哦,好的。”
很快。
四个护工将沈星耀按住。
护士过来,利索的为他打了一针。
“安冉…安冉…”沈星耀痛嚎了几声后,逐渐陷入沉睡。
七叔也一脸感慨,“太太,那我现在去稳住宾客,告诉他们婚礼取消。”
“去吧。”
七叔走后。
我一个人待在房间,有种说不出的沮丧和伤感。
“嘟嘟嘟…”
我又试着拨打池宴忱的电话。
可惜,电话依然打不通。
……
一直到了下午。
我波澜起伏的心,才稍稍安定些许。
“去准备车子,我去警局看一下安冉。”
“好的,太太。”
刚坐上车。
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国外打来的。
“嗡嗡嗡。”
我心腔一梗,连忙接听,“喂。”
电话那头。
终于传来池宴忱熟悉的声音,“喂,老婆。”
听见他的声音,我鼻腔一酸,控制不住掉眼泪,“池宴忱……”
千言万语。
却又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喂,喂,乔乔,你在听吗?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池宴忱声音有些担忧,不停在电话那头问。
“池宴忱,我……之前误会你了!”
池宴忱愣了几秒,语气带着调侃,“啊?哪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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