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鳄鱼的眼泪,虚伪至极。”
“她原本该是威尔逊家族的继承人,是这世界上最富有尊贵的女人。是你的无知,害死了她。”
池宴忱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再辩解却又觉得无比无力:“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无法弥补我的过错,但我对乔乔的感情是真的,我这余生也只想着能为她做最后这点事,弄清楚她的下落,哪怕只是知道她到底在哪里安息……”
纳德沉默了片刻,脸上的神色依旧冰冷,“放心,等你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自然会知道想要的答案。
“动手吧!”
池宴忱心里咯噔一沉,缓缓拿起那把短刀。
刀刃的寒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
他看着纳德,最后一丝希望也仿佛在渐渐熄灭:“好,我信你这一回,我这就去
说着,他举起了短刀,朝着自己的胸口缓缓靠近。眼中满是决绝与哀伤,整个房间的气氛仿佛都凝固在了这生死一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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