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资产到香港和海外,不过因为调查小组的原因,中原所有的帐户已经全给查封,能转移的资产并不多,其中最大一块,就是不久前中原钢铁刚向我公司汇的一笔采购货款还在我的帐面上,这笔二千多万美元地资金就成了中原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当然,这钱在我帐上也不安全,因为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调查小组就会尾追到香港,并通过正常渠道要求我向他们交出这笔款子。我不是个贪心的人,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把别人的钱占为己有,但我也不会傻到白白把这些钱交给调查小组。何况,就算不看在高老板的面子上,还有张震海在呢!当确切消息过来后,我就让财务部计算所有中原在公司帐面的资金数额,动起了尽快转移这些资金,以替中原钢铁保留一份元气地计划。
这事做的很快,老顾没有让我失望,仅仅两天时间就把一切手续全办妥了。当我把银行的户头当着张震海的面交到海歌手上没几天,从中原来的调查小组就找到了香港,手里拿着文件,要求我公司配合他们,对这些资金进行交接。
可惜,他们来晚了。处理完一切手续的公司根本就没这些钱交,甚至得到我授意的老顾还当着他们的面拍桌子,瞪眼睛,把这些家伙给骂了个狗血淋头。按我们的话来说,中原的这些资金是用来履行采购合同地,由于他们地突然行动,导致我们在不知任何情况下向矿业公司支付了货款。可现在,中原的问题一出,又使得我们无法继续履行下去,给我们公司造成了巨大经济损失,从某些意义上来说,这是由他们导致地结果。由此,我公司要向香港法院申述,要求他们为此事作出答复和进行巨额赔偿等等。
当着这些人的面,老顾让律师正式把函递了过去,同时表明申述的材料已经送到了法院,请他们暂时不要离港,估计这两天法院的传票就会送到酒店。
这招反客为主,让调查小组的人干瞪眼,这里是香港,可不是内地,他们能在内地呼风唤雨,但在香港却行不通。何况,我们的要求是合情合理的,进行法律申述也是正当的。这个结果是他们怎么都没预料到,有几个胆小点家伙还给吓傻了,连忙分辨他们一切行动都是正当的,这是不可抗力,香港政府没有权利这么干。
他们硬,我更硬。反正是打着口水仗,对我来说并没半点损失。而且,我的初衷根本就不是要赔偿损失什么的,我非常清楚,闹到最后绝对是拿不到一分钱的赔偿。这么干,主要是给他们压力,让他们对这些资金彻底死心。何况资金早就转移出去,他们想追查也没地方去查,毕竟所有合同和手续全是完整的,以香港的法律而言,一切都是正当的商业交易。
另外,这事在香港一闹,对远在中原给变相软禁的高老板也是一个支持。当第二天传票到达酒店,我收买的几家小报纸就由此事发布了新闻,各种说法纷纷扬扬,一下子就把这事给闹大了。
几天后,这事传得更厉害,施加的压力终于起了效果。柳玫和杨家,还有荣太子那方紧密配合,再加上联合不少民营企业提出抗议,使得上层对此事起了注意。为了政策稳定,保护投资环境,对民营企业一个交代等等,马上就发布了一条声明,并对本来的调查小组进行调整,重新审核中原钢铁的非法占地问题。
这事一拖,很快就二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