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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先生,内地方面有消息了没?”钱先生焦虑地问道。
荣太子摇摇头,一言不发。鲍先生这时候再也坐不住了,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行了,再这么下去不等把市救起来,我们这些人都得跳楼去了。我现在就去特首那边问问,政府究竟有什么打算!拼出我这副老骨头,也要搞个清楚!”
说完,鲍先生气冲冲地就摔门而去,其余几人面面相觑了半天,或摇头,或长叹,沉闷了一会儿,也陆续告辞离开。
“几十亿……今天又没了……。”荣太子坐在那边,嘴里喃喃地轻叹道。抬头看见我瞧着他,苦笑着问:“你今天损失了多少?”
“还好,几千万吧。”我轻声答道,没错,今天在多头上我是损失了这些,不过在空头那边又赚了几个亿,两者相加,我实际上是赚了不少钱。
“果然给你说中了,看来我们出手太快,抗不住那些基金的冲击。”荣太子看着我眼色中另一种表情,心照不宣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回头瞧瞧已经关好的房门,走近他身边道:“大哥,你们这么出手太冒险了。你可别忘记,损失的可是自己地钱。依我看,还是暂时停一下,或者转个方向弥补一下损失,等政府出手后,大家再一起出手,这样更稳当一些。”
“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呢……。”荣太子无可奈何地说道:“我和你有区别,你暗地里搞地那些,我却做不了啊!最多只是调整一下,如果我带头去做空,马上就会有电话打到我这里。”
“唉……。”荣太子的话没错,他地身份比较特殊,有些事牵涉到许多方面。不过,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试探着又问当初我向他的建议是否考虑清楚,如果可行的话,让他调拨部分资金给我,由我暗中替他操作。
荣太子考虑了许久,这才微微向我点点头。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一旦政府出手太慢,他们这些人的资产可就全给垫进去了。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那位商人都不愿意看见的。政治是政治,生意也是生意,没有人会为了大局把自己地利益损失得一干二净。
得到了他的首肯,我接手了他一部分资金,进行拆散后放入那些帐户中。这样一来,多头继续在损失,可空头方面却又能有一部分获利。两者结合,至少在个人上不再会有只出不进的情况了。
另外。对于某些公司的股票,我一直紧密注视着,并在适当的时候大量收进。这点,我和徐小谦的做法不同。在做空方面我只期指和股票同时进行,而在做多方面,却只以股票来进行操作,这样一来可保证损失的最小化。同时也能够借此机会把某些早就看中地公司股权拿到手。
这些公司在香港都是获利丰厚,有很大发展前景的公司,只要公司不倒,将来必能给我带来利益。在这些公司里,除了一个公司之外,那就是徐小谦地公司。疯狂赌博的徐小谦,现在根本就不顾他自己的公司了,就连丢点钱进去。为自己公司的股价托托盘,稳定一下也不肯干。甚至,徐小谦还在第一天股市暴跌的情况下,一方面大做期指空头,另一方面指示手下把自己公司的股票疯狂地往外抛,以达到逃仓获利的目地。
几个回合下来。在徐小谦手中的股票不多了,而且他公司的股票价格也从上市起的价格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