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在这个位置,作为最后一张牌发言,可以安排一下平票pk。”
“毕竟警下只有两张牌,所以说10號你可以直接投票给7號,12號你则投票给5號。”
“我这么安排,总没什么太大问题吧”
“如果他们两张牌全部投票给同一个人,那么就只能说他们两张牌大概率要开出最少一狼。”
“同时被他们两张牌投票的那张牌,很有可能也是一张狼人牌。”
“如果他们按照我安排的平票pk去投了,那就听一听我们认为更像是预言家的牌,对於这两张牌会如何去留警徽流,听预言家的一人即可。”
“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1號,2號,3號,4號,6號,8號,9號,11號玩家选择退水】
【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5號、7號】
【10號玩家投票给7號】
【12號玩家投票给5號】
【由於平票,进入pk发言环节】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法官深沉的声音迴荡在这座森林之中。
黑暗森林雾气蒸腾。
深处不可见。
似乎隱藏著什么诡异的大凶之物。
天边的太阳光芒炽盛,可却难以穿透层层迭迭的树冠。
导致林间的圆桌上。
光线一片昏暗。
5號do作为一张混子牌。
接到pk发言的资格之后。
他的视线不著痕跡的从9號身上收回。
对於9號的身份,他也有了自己的判断。
不过他在发言之前,却反而將视线投落在了3號牌的身上。
“所以你这张3號牌是起身去炸7號和1號身份的”
“你的这手操作,我不明白你是想要压住我的跳,还是去压7號的跳。”
“既然你起身炸身份,是去给1號发查杀,也就是说,你可能会更偏向於7號是那张悍跳狼多一些对吗”
“然而你现在的这波操作下来。”
“首先眼下也就只有我这张5號以及7號在对跳预言家,而你看似起身,好像是想去打这张7號牌不是一张预言家,因为你在压他的跳。”
“可你的一通操作,却反倒让7號的预言家面抬高了。”
“我以为你起跳的时候,这张7號牌还可能是那张混子呢。”
“但是你现在放手了,我不太清楚你起身操作的意义是什么。”
“因为我底牌是预言家,我不可能放手,7號如果是一张混子,见到你起跳,你是给他发的金水发查杀的。”
“他哪怕知道1號是狼人,也要为1號去玩,那就更不可能放手。”
“所以你也不可能去压住这张7號牌的跳,那么你操作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难以理解。”
“不过你这张牌是否为狼人,我觉得不用不太可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