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查杀,现在就要去分辨这张10號牌的查杀到底是哪种类型。”
“那么就听一听他的发言,以及他的身边左右会不会有人起跳,毕竟这张10號牌旁边的9號,以及11號,都是上警的两张牌。”
“如果9號和11號之中有人跟我悍跳,那么10號就有可能是被傀儡的好人。”
“等於我验出一张查杀,便能找到两张狼人,也算不错。”
“至於警徽流,我想了想,警下还是压一张吧,就单压这张5號,如果说两张牌一张都不进验的话,后置位的狼人说不得要起身打我的警徽流。”
“所以考虑到警上这么多张牌,任何一个位置都有可能跟我对跳,我就留一张警下的,也算是要一要警徽。”
“当然,如果5號底牌是狼人,他自然也不会把警徽票飞给我的。”
“但我总归也能够通过给5號压力,看到他的票型,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判断他的身份。”
“第一警徽流开5號,6號你如果是好人,最好也把票给我,第二警徽流开一张11號,11號如果起跳,那么警徽流就直接改到这张12號的身上。”
“进验11號或者12號的心路歷程,倒没什么太多可聊的。”
“开牌环节抿的三张牌並没有他们,但是我已经进验出了一张10號,一张查杀,另外的两张牌,我就不想再摸了,听他们发言就是。”
“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沉底位能发言的好人,听完跟我对跳的狼人发言后,儘量安排一下平票pk。”
“我担心我压5號是一张狼人,但是6號觉得我压了5號,5號可能会上票给我,结果他就投了匪票,最后导致悍跳狼吃到两票拿到警徽,我一个真预言家连平票pk发言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
4號礼拜一选择过麦。
他將翘著的腿放下,脊背靠在椅子上,又换了另外一边,继续翘腿。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由於4號和王长生之间的5號、6號全部在警下。
因此麦序也直接略过了他们,来到了王长生的身上。
王长生底牌一张平民。
眼瞅著这张4號平民同伴起身操作,而更为夸张的是,真正的预言家非但被狼队傀儡了。
以及这张3號才是那张真预言家,他还是末置位沉底位发言的一张牌。
王长生不由想到一种可能。
这张3號牌会不会在听到狼人给他的递话后,觉得4號是一只狼人,找到了他有可能是那张被傀的预言家,结果就直接不起跳了
不过这一点,实际上在3號的认知里会发生衝突。
因为这张3號牌昨天去进验的就是4號,摸出来的是一张狼人身份。
也就是说,他如果变成了傀儡,4號就只能是好人牌,而他底牌又是预言家。
那么实际上在3號的眼中,4號大概率就是一张炸身份的好人牌。
或者他是没有被傀儡的预言家。
那么4號就是真狼人,且是跟他在这里直接悍跳的狼人。
这也代表他还是要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