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焦府二字醒目非常。
焦裕的爹娘‘王小胖饰演焦爹’‘秋哥儿饰演焦娘’坐于高堂,正襟危坐,神情严整。
赵尧和周衡跪在地上,跪叩求情。
焦爹看着他们誓死不分离,怒拍案几。
焦爹声色厉严的唱:“我儿本是金枝种,岂容凡花附玉身!你寒门无势难登殿,怎配与我儿共晨昏?锦绣门第需望族,市井小哥儿怎入我家门!休提三载琴瑟好,休说桃花誓约深!今日便断你痴念——要么弃他攀高第,要么逐你出家门!”
焦母听罢,轻按焦父的肩膀,劝他:“老爷息怒莫动气,孩儿婚事慢商议。”
焦母又看向周衡:“我儿可知爹娘意?你是名家麒麟子,他乃寒门寻常哥儿。门楣不对难相配,日后怎登亲友席?”
焦母擦着泪,执着焦裕的手也劝道:“莫恋眼前儿女情,且看长远锦绣程。刘府千金才貌备,与你正是璧人合。听娘一句劝——断了这缘,娶那名门女,方是为你好,莫要怨爹娘。”
焦父面色稍缓,仍沉声道:“你娘所言,句句在理!”
焦裕跪在父母面前,膝下青砖映泪痕。
焦裕:“爹怒娘劝皆是爱,儿心已许难更改。”
焦裕抬首望爹娘,目光却坚定:“他虽寒门无富贵,却与儿三载共琴台。桃花树下盟誓在,怎因门第拆鸾钗?”
唱着,焦裕额头触地,磕头:“一叩爹娘养育恩,二十余载劳心神;二叩恕儿违亲命,此生不负心上人;三叩从此别家门——纵是漂泊无归处,不做负情薄幸人!”
唱完,焦裕握着卿哥儿的手离开了家。
场景一转。
焦裕带着卿哥儿慌路上奔逃,遇到了一个和尚(裴夏),和尚拿着钵。
和尚看到卿哥儿,指着他,声音冷如霜:“施主且看身侧影,哪是人间寻常人!他本千年狐,幻作姝容惑君心!”
周衡惊退半步,目瞪卿哥儿,声颤:“你……你竟非尘世哥儿?那三载桃花、琴瑟和鸣,难道皆是假?”
卿哥儿垂泪欲辩,心痛如绞:“裕郎……我非人却未有歹心,修炼千年只为报君恩,对君也是情真意也切,不曾有过一丝虚。”
和尚举钵欲收,金光渐起:“施主速断痴缠念,此狐修行虽未害命,终是异类难伴人!”
焦裕扑拦僧前,泪落如雨:“纵使他是千年狐,也曾与我共晨昏!求师父慈悲手下留情——我宁舍性命,不舍他身!”
可惜,和尚并没有为二人的真情打动,毅然决然的收了卿哥儿,取了卿哥儿的性命。
卿哥儿死后,焦裕抱着卿哥儿的尸身,泪眼婆娑:“卿哥儿,卿哥儿我求你为我睁睁眼!”
周衡指天恸哭,血泪沾襟。
他悲情的唱道:“三载桃花犹在目,琴瑟余音绕耳旁,怎教佛钵碎鸳鸯,留我独活断肝肠!”
唱罢,焦裕拔出腰间佩剑,剑指咽喉:“你为我舍了千年道,我为你抛却这皮囊,黄泉路上再相伴,不羡人间富贵乡!”
剑落,血溅哥儿身,焦裕也倒地,目光看着卿哥儿,许下誓言:“来生……仍做桃下侣……”
场景又一变。
焦父焦母知道儿子身死他乡,痛苦非常。
焦母瘫坐哭嚎:“我的儿!为娘不该逼你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