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惟强,惟壮,
刚不是说人家要游街吗?
合着是游街夸官啊?”
“案首啊!我的天,
咱们西街军户苏家,
出了个府试案首!”
“哈哈哈,这下有意思了,
刚才谁在那儿一口一个‘贱奴’来着?”
刺耳的议论和嘲笑声钻入耳朵,
苏惟强和苏惟壮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俨然被当众剥光了衣服般。
苏惟强还想强撑:
“定……定是搞错了……”
但底气已然全无。
“错不了!县衙榜文都贴出来了!
白纸黑字,苏小九,案首!”
有人大声证实道。
兄弟俩再也无地自容,
苏惟强一把拉起还在发懵的苏惟壮,
在众人哄笑声中,
灰头土脸、几乎是落荒而逃,
连头都不敢回,
与先前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判若两人。
与苏惟强兄弟的狼狈相比,
苏家老宅则是另一番光景。
七叔公苏正廉初闻捷报时,
惊得摔了粥碗,待确认后,
激动得老泪纵横,
“老夫要亲自去府城接人!”
他激动得在院里直转圈,
一会哭一会笑:
“苍天有眼!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