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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缺点,就是腿很疼。
等等,好像不是很疼,是非常他妈的疼!
........
上午十一点半。
“诶呦,诶呦!”
“慢点,你慢点啊我曹,疼死我了!”
被郑计托搀扶着从天台走下来,赵以安就像是农村过年时被逮着的猪,呲牙咧嘴,嗷嗷乱叫。
听得郑计托一脸懵逼:“老赵,你到底干什么了?一上午没见,腿咋成这样了?”
“练武练的。”
赵以安一脸欲哭无泪。
他掌握了抱丹站桩功,同时也入静了。
这两者加一块本来是件挺好的事。
但他妈的谁能告诉他,他为什么入静入了一个多小时啊!
本来,作为一门脱胎于修仙法的武功,那抱丹站桩功的难度就很高,练起来很累。
完事他又一站站了一个多小时。
赵以安感觉自己的腿都快站废了。
要不是他及时从入静中醒来。
恐怕现在就不是让郑计托搀扶着自己的下楼。
而是直接打120,让他们看看自己的腿在肌融后,还有没有痊愈的可能。
闻言,郑计托一脸诧异,咋舌道:
“又是练武?老赵,你昨天练武都快把自己给练虚了,今天还来啊?”
“你这是在用命练武啊!”
这也太拼了吧。
“你难道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郑计托关切问道。
赵以安呲牙咧嘴,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一个不留神练久了而已,缓一缓应该就能过劲。”
“你可拉倒吧,哥们真感觉你这么练迟早把自己练死,我还是先带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说罢,郑计托也不容赵以安拒绝,直接换了个姿势,搀扶着赵以安,朝着医务室走去。
农大的医务室坐落在校园的南边。
里面的医生和护士,基本都是他们农大医学系的学生和老师。
因此,他们学校卫生室的条件极好,水平也高。
背着赵以安来到这里。
郑计托将他放在病床上,擦了擦额头的汗。
虽然从他们男寝到医务室仅仅只有不到两千米的距离,但因为天气热,还是让他很遭罪。
拿着纸杯接了杯水。
郑计托一饮而尽,用手抓住衣服领口,看着那在赵以安面前诊断的女医生,一边扇,一边问道:“医生,我兄弟情况如何?”
闻言,三十多岁的女医师抬起头来,咦了一声,眉头微皱:
“有点奇怪,我看他肌肉的紧绷程度,应该是长时间保持着一个高强度姿势导致的,但....”
“但怎么了?”郑计托追问。
“但我摸了摸,他的筋膜却并没有粘连到一起。很健康,就是肌肉绷得有些厉害。”女医师道,说着还诧异的看了两眼赵以安,不知为什么,赵以安感觉对方的眼神有点奇怪,怎么带着些许发情的意思呢?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