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了 。”
梁贲笑出大牙 ,北胡子也有今天呐!
乌吉罕皮笑肉不笑接话道:“梁公子说笑了 。岁贡这么大的事 ,乌吉罕不敢擅自做主 ,要不然北境王殿下派人去龙城跟我们单于亲自谈谈?”
梁贲:“恐怕不行 。这事我们殿下已经决定了 ,岁贡事宜稍后几天就会发正式公文通知周边各国 。左谷蠡王 ,您还有商量余地的只有……如果没有一万只羊 ,换成马又要交多少匹?”
乌吉罕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快内伤了 。
“那今天我们就先告辞了 ,改天再来拜见北境王殿下 。”
梁贲给他们送过了护城河的桥面就不管了 ,这四个人也没回鸿胪馆一路去了朱雀大街 。
回去蹲鸿胪馆也挺闹心 ,还不如出去街上看看有什么能带回去的 。
谁知道他们走了没多久 ,就看见了他们一大早蹲了半天没见到的人 。
“那个人?”
“北境王?”
连西眯着眼睛仔细辨认 ,他和大王接触的比其他三人都多 。“是他 ,百里靖!你们不要小看了他 ,他可不像外表般无害 ,小小年纪武艺不俗 ,是个狠角色 。”
乌吉罕冷笑:“可没人觉得他好对付 。”
大王在白天未营业的春江花月夜的门前摆了个不小的摊子 ,这里白天大门紧闭 ,他可以随意施展 。
他摊子上空飘着的幌子上就很敢写:九死回魂。
黑底金字 ,看着实在不像什么正经摊子 ,最低也是个邪修门派开的 。
大王搞了几身北境医局学徒的衣裳 ,带着魏慎和谢屠蹲在摊子前 ,打量每一个路过的潜在小白鼠 。
魏慎很习惯跟着大王折腾 ,适应良好;谢屠就不同了 ,他是哪哪都不习惯 ,时不时扯一下身上的白袍 。
“我怎么觉得每一个路过的人都打量我们 ,是不是对联太狂了?”
大王回头看看他贴在摊子上独特的黑纸金字的对联 ,『阎罗账上除名姓 ,治死九十九;孟婆汤前讨人情 ,救活满一千 。』
横批:『阎王愁』
“有嘛?不过是夸张手法 ,这样才显得我们的厉害 。”
魏慎看看谢屠 ,再看看街上频频瞄他们这边一眼就娇羞低头的小姑娘老大婶 ,横跨了整个年龄层的女性路人 ,他悟了 。
“有没有可能 ,他们是认出了你?”
谢屠一听更无助了 ,“我想起来了 ,家里阅兵的画还没画完 ,这忽然有了点灵感 ,我先回去画了 !殿下不是还等着登在报纸上吗……”
“不行!”大王义正言辞拒绝了 。
“你不能走!这街上来来往往就没几个认字的 ,你走了他们越发不往这里看了 !”
合着他是一拉客的掮客……
谢屠生无可恋:“您给白泽带出来不是效果更好吗?”
大王:“那不行 ,本王身份暴露不得 。”坚决不承认又菜又爱玩。
谢屠:……
大王正要跟他好好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