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怎么感觉有点心虚呢。”
“难道并非高家女背弃太子,而是太子和姜家女的事被她发现了?所以这才负气要嫁给怀安王?”
“我听说高家女的性子比树根还直的,她哪会演戏,只怕是真的。”
“这哪还有假,没听高氏方才将太子和姜氏私会之处都说出来了吗?那鸾凤引都是权贵去的隐秘之所,
太子又是朱文的表兄,定然是两人偷情被高氏抓了个正着。”
“这么说,高姑娘才是苦主啊。”
方才他们眼中趾高气昂的高家女,如今细品来,俨然一副被好友和爱人同时背叛,委屈又不得不装坚强模样。
而跪在地上的姜透则多了几分虚与委蛇、惺惺作态。
“这怎么可能!”
邹好指着高枝,“你逼迫姜透下跪,还编排出这些话来,真不要脸!”
“邹姑娘,据我所知,你父亲邹昇也是鸾凤引的常客。”
高枝轻挑唇角,“想知道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回家问问你爹就是了。”
邹好瞪大了眼,“你还敢污蔑……”
“是不是污蔑,你确认过就清楚了。”
看客们听高枝对鸾凤引之事如此了解,心底确认太子和姜透偷情一事为真,看向高枝的眼神纷纷带了些怜惜。
“姜透,祝你和太子相亲相爱、日亲日近,你们这趟浑水我就不掺和了。”
高枝微笑着扬起下巴,“下次见面,记得唤声堂嫂。”
贵女们起初还随着邹好堵住高枝,待高枝走近,都有些畏惧后退。
邹好僵在原地,只听高枝附耳过来:“再不滚开,我会让你们也跪下,和姜透跪成一排,
到时候让你们的名声,也和她紧紧捆在一起,发烂发臭。”
窦香儿连忙将邹好拽开,为高枝让路。
姜透眼睁睁瞧着人离开,攥着袖子的骨节泛白,耳边是越发响亮的谩骂还有几个贵女不掩试探的问话。
“…呵。”
她缓缓起身,余光扫过那些鄙夷的嘴脸,就像是无数把小刀扎在她脊梁骨,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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