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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萧大人要开公堂,审理此案?!”
在外等候多时的樊登、赵晖两人,听闻屏风后的小吏告知消息,两人齐齐一愣。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有什么审理的必要?
加之聂空的特殊身份,更不可能得罪聂空,难道萧敬业还能将聂空入狱?
想到这里的两人,身躯齐齐一震,四目中全是惊意:“大人这是……”
“一切,尽听萧大人的安排就是了。”小吏态度冷漠。
萧大人这是打算,替他们出头呐!
真是够意思!
不仅让他们在城中敛财,还替他们收拾聂空,这个上官,能处!
两人打算,以后多多替萧敬业卖命!
忘乎所以的他们,浑然没有留意到,小吏刚才那冷漠的神色。
……
“威武……”
县衙升堂,大门洞开。
听闻此案的百姓们,只是远远眺望,就纷纷摇头。
那敛财之事,就是狗县令纵容手下之人干的,还能将那些狗腿子全部定罪了?
“可惜那几个义士了。”
门外百姓嗟叹,又小声咒骂:“那狗官,什么去死?”
公堂之上,萧敬业正襟危坐,阶下左右衙役和官吏并立,中间是聂空、樊登、赵晖几人,以及那老人和少女。
“青天大老爷,请你为小老儿做主呐。”
断了一臂的老人,磕头疾呼,痛彻无比,将所遇之事详细道出。
“樊登,你有何话说?”
萧敬业又看向樊登。
这番动作,在樊登眼里成了替他开脱之举,于是,樊登眼里的得意和不屑更重。
呵呵……堂上堂下,都是我的人,你们怎么赢?
“回萧大人,此事,纯属着小老儿诬告于我,按大乾律,诬告者杖二十,徒一年。”
“这几人,实乃进入城内的贼兵细作,应当斩首!”
樊登指着冶无愁几人,又指着聂空:“而这和尚,帮助细作殴打士卒,且在入城时,无法出示牙牌证明身份,我怀疑他身份可疑!”
聂空、罗溪绾几人:“……”
萧敬业:“……”
看着定,你没有多说什么话?”
小吏战战兢兢:“下官可以用性命担保,如果多说其他话,不得好死。”
他也不造啊!
这樊登会脑补这么多信息。
“冤枉呐!”
老人气急,指着门外的百姓:“小老儿所说无半句假话,他们,还有他们,都可以作证。”
被指的百姓嘘声,向后退去。
少女见状,心凉半截,磕头道:“那二十杖刑,小女甘愿替爷爷受罚。”
二十杖击,以老人的身体,打完指定一命呜呼。
“哼!公堂之上岂能儿戏?是你想要代刑就是代?萧大人,此人有僭越之嫌,该以示惩戒。”
以为稳了的樊登,越发放肆得意,浑不知自己的举动犯了忌讳。
聂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