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心太子呐。”黎煜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太子乃是国之根本,未来的天子,臣在意也是理所应当。”
糟了!
白景焕说着场面话,心里却一跳,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心急了。
黎景初坐在小六子搬来的凳子上,看向近在眼前的父皇,很是局促不安。
黎煜不作声色,看向身旁太监,太监会意,扯开公鸭嗓子。
“带肖家渡洪灾一案中,所有的罪臣上殿!”
刑部的衙役,将戴着木枷脚铐的余光华、张涛、肖家渡县令等官员,以及都市易司的成兆北及其十三地市易司的长官,全部扣押而来。
“陛下,臣等知罪,还请陛下从轻发落啊,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余光华等人见到黎桓,哭着磕头,声泪俱下。
“听听,多么诚挚的哀求。”
黎桓指着下方的罪人,带着嘲讽,看向聂空:“大禅侯,你觉得如何处置?”
聂空一字一句道:“自然是依法处置,处以极刑!”
皇帝都不过问他们了,而是直接过问佛魔聂空了!
两党官吏眼皮一跳。
这个场合,他们在上前求情,企图以势众裹挟陛下,无疑是找死。
“那太子,这些人又该如何处置?”
黎桓问黎景初。
黎景初绕着头:“那就,依大师……不,依大禅侯所言,处以极刑。”
“朕要听你的回答!”
谁知,黎桓板着脸开口,吓得黎景初身子一抖。
好狠的算计!
下方的黎煜心神一震,看似是陛下在逼太子做出自己的回答。
身为太子党明面上的话事人,黎景初太子党的人求情,是理所当然的事,太子党的众人定会念着黎景初的好,日后登基后,对黎景初更加忠诚。
可这种场合,求情行不通。
可若是依法处置,无论事后结果如何,太子党必有人对太子不满,黎桓实则是在制造黎景初和太子党,日后的间隙。
“儿臣……儿臣。”
黎景初支支吾吾,最后索性哭了起来:“儿臣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到自家太子抹眼泪,黎桓很是失望的摇头。
自家太子如此懦弱,又该如何是好?
太子党的众人,则是松了一口气。
聂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观鼻,鼻观心。
此举,虽然显得懦弱。
可哭,未尝不是一个好的计策,这位十一岁的稚子,终究是在耳濡目染之下,有所心机。
“刑部、大理寺、御史台,将你们的审查结果,呈上来。”
黎桓的目光看向大乾的三司长官。
凡是轰动性的大案,三司会审是必须经过的流程,由这三司官员审理后,将结果呈报给皇帝,再由皇帝最后画勾,盖棺论定。
三司官员战战兢兢的,将案宗呈现。
余光华、张涛、肖家渡县令,以及成兆北等官吏,处以死刑,秋后问斩!
黎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