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声嚷嚷。”
“若真要怪罪,崔将军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聂空神色平静,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仿佛能直接看到他的心底。
许是被聂空平和的态度所感染,崔将军神色稍缓,心头的怒气被压下去不少。
仍不满道:“大师你这话可不地道,留守驿馆的可是你,怎么把这水往我身上泼?”
“贫僧并没有这个意思,事实本就如此。”
“此次护送使臣进京,并非贫僧一人职责,将军亦是主力,将军近两日早晚不见人影,难道没有懈怠之责?”
聂空一番言语说的崔进哑口无言。
本就心中有亏,此刻嗓门更是瞬间降了八度。
“即便如此,大师也不应该坐视此事发生!难不成是诚心想看我大乾的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