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高声道。
舞刀弄枪倒是他的强项,治水从未有过。
虽然靖州时常会有水患。
但水患发生之时他们一般都是别苑暂居,根本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也就是这几年年纪大了,见过几次洪水。
但也仅限于见过。
听完他们所说,聂空明了王如海的用心。
他们这些后辈完全就是五谷不分的状态。
一个个不识民间疾苦。
这样一群后代,今后是无论如何也支撑不起整个王氏家族。
他们正好需要这样一个锻炼的机会。
“你们既然从未治过水,这样吧,我给你们找了一个师傅,你们以后就跟他学习治水吧。”
“王先生,你可愿收下这三个弟子。”
王善桐今年四十有余,寒窗苦读三十余载,向来只会拜别人为师。
从未受过任何弟子。
而且一出场便是这般家世的弟子。
这让他无所适从。
“大师,在下不过是一介草民,怎么配当人的老师,大师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贫僧不是在开玩笑,先生大材,贫僧与众人有目共睹,贫僧敢断言,若是黄河水患治好,这其中有一半是先生的功劳。”
聂空神情严肃,绝不像是在开玩笑。
“再者他们三个虽是世家子弟,但在贫僧看来,将来还大有长进,先生若是能好生教导,必定会令他们今后余生受益无穷。”
一番肺腑之言说完,王善桐依旧踌躇不定。
一旁的王瑞文却当即站了出来,躬身朝王善桐行了一个大礼。
诚恳道:“先生,既然大师如此说,定是有缘由的,学生愿意拜先生为师,还请先生不要推辞,一定要收下我们。”
“是啊,先生您就收下我们吧。”
王瑞华王瑞祥齐声说道。
跟在王瑞文后面行了一个礼。
到了如此份上,王善桐再不收下他们,倒是显得自己拿乔了。
他本就最笨,推脱不过,只好应下。
见此,聂空笑道:“先生今后多了三个关门弟子,可要好生教导,不雅藏私啊。”
“岂敢,岂敢。”
王善桐红着脸讷讷道。
“王先生,你先带你的学生下去吧,贫僧还有要事就先离开了。”
说完聂空辞别众人,转身离开。
前些日子的那位流民,已经审问过了。
他上次袭击聂空一行人,并不是受人指使。
而是在靖州城内,有谣言传来。
说是聂空他们打着治水的名头,实际上是来搜刮民脂明膏的。
黄河流域的百姓生活本就贫苦,如今还平白无故要被人宰上一笔。
恰好有人知晓了聂空等人的行踪,这才纠集了一众百姓前来围堵。
只是他们没想到聂空等人虽然人数不多,但却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
他们的袭击无异于螳臂当车,毫无用处。
不过这件事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