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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不必动怒,都怪在下管教无方,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杨广见自己的儿子被打得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强压下心头怒意,对聂空连声道歉,请求聂空原谅。
“子不教父之过,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聂空丢下一句话,眼神也没留给父子二人,一脚踹开大门转身离去。
见聂空的身形彻底消失之后,杨广这才慌忙去看儿子。
“来人呐,快救人!”
藏在暗处的下人此刻才敢从暗处现身。
着急忙慌的跑去请大夫。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全城的大夫都被人请走了。
以至于江南城内竟然连一个用得上的大夫都没有,甚至连庸医都没了。
无法,杨广只能等去更远的地方请。
“一定是那和尚干的好事!”
他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杨帆,恨得咬牙切齿。
“老爷,这可怎么办?帆儿还能救回来吗?”
杨广的夫人坐在床边,抹着脸上的泪水,心中担忧万分。
“夫人莫急,不会有事的。”
“怎么会没事,那和尚下手如此狠毒,帆儿胸口那么大一片瘀青,若是没有大夫医治可怎么办,我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杨夫人伏在床上痛哭不止,杨广心也好似被揪起一般。
他这儿子虽然骄纵纨绔了一些,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会不心疼?
上前拍了拍,夫人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别哭了,我已派人去隔壁县城去请大夫了,马上就到!”
“老爷,城内的大夫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定是那和尚所为,想不到他作为一个出家人,心却如此的歹毒,他是想要我儿去死啊!老爷你要为我们儿做主!”
夫人抓着杨广的袖子哭的悲戚。
母子连心,杨夫人眼见自己的儿子受此无妄之灾,心中啼血。
“别哭了!”
“这逆子平日里就不听教导,如今在家中私设刑堂,滥用私刑本就是重罪,聂空大师对他已经是轻饶。今日受着罪过就当是长记性了!”
杨广说完,拂开夫人的手,转身离去。
独留他夫人守在屋内。
杨广方才的那番话虽然说的大义凛然,但眼见自己的妻儿如此,心中亦是不好过。
书房的灯亮了一夜。
聂空将挽颜带回驿馆之后。
请了苏落青医治。
她身为女性,且医术高超,治疗完颜的这些皮外伤自然比外面的男大夫更为方便妥当。
因而他并不知晓,城中大夫消失的事。
苏落青忙碌了数个时辰,直到天微微放亮,才从房间内出来。
聂空迎上前关切问道:“如何?”
"已无大碍,大师就放心吧!"
苏落青手中端着带血的纱布,脸上发白,显然是累的不轻。
此前受的重伤如今还未痊愈,忙碌了一夜,便感觉体力有些不支。
她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