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烫!”
清晨的岳州城西市,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
熹微的阳光下,市民百姓走出了屋子,开始一天的劳作。
同样的,西市的早点摊上,坐着四个奇奇怪怪的人,正在喝着芝麻粥,边喝边哎呦。
被烫的跟三孙子似的。
只见那穿着白袍的小子,一身棉布质地的白袍子布满了孔洞,整个人就像草船借箭后的草人,一脸衰样地吸溜的粥。
他旁边那个丑脸汉子,本身就丑,眼眶还被人打了一拳,乌青泛紫,同样也在面无表情的喝着粥。
一旁的那个断手残废,夹在两人中瑟瑟发抖。
正中间的那个球头少女,却是谁都不管,更不管芝麻粥滚烫,仰起脖子就灌下去。
看得老板一阵龇牙咧嘴,生怕她烫个好歹然后找自己麻烦。
丑脸汉子也两口喝完了芝麻粥,然后就斜眼瞪着那白袍小子。
“别看我呀!”任韶扬哼了一声:“你差点把我捅成血葫芦!”
浪翻云重重地哼了一声,他现在脑袋还有些发晕,这小子的拳头不输于剑法,打在他眼眶上,差点叫他见了太奶。
“你也知道?”浪翻云冷笑道,“我要是不收手,你就死定了。”
任韶扬耸耸肩:“我也收了大部分的力,彼此彼此。”
“你这小子,剑法如此之强,真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浪翻云啧啧称奇,“可但凡高手无不是在江湖拼杀出来的,怎么会如你们这般名不见经传?”
红袖嘿嘿一笑,一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豪气地说道:“浪大叔,我们的武功乃是天授,你当然没听过啦!”
“对啊,对啊!”定安几口吃了一张饼,嘟嘟囔囔道。
浪翻云看着他们惫懒的样子,不由得摇头一笑,随手从摊子处扯了根稻草叼在嘴里,淡淡道:“任兄,你那‘流觞剑’机巧之强,实乃天下一等一的剑法。可剑意未绝,大有勃勃生机,却不知后续为何种剑路?”
任韶扬递给他几块猪肉铺,边吃边道:“还有两剑,遁幽剑和崩岳剑。”
“遁幽,崩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