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是不是大智、大通?”
陆小凤一愣,然后笑着道:“原来你知道。”
霍休淡淡道:“有钱能通神,也能通鬼。我为何不知道?”
就在他们喝酒的同时,枣林外停着一辆马车,一个美丽得如同云霞的少女,从鲜花铺就的车厢内,缓缓地走了下来。
——
“小叫花,小叫花,轻点,饶命啊!”
定安大呼小叫,四处逃走。
可他还是逃不掉那唬着小脸,紧咬银牙的球头少女的肘击。
“死断手!你他娘的给我喝泔水!”
定安委屈道:“我明明买的是豆汁儿啊!”
“那玩意儿是馊的!”红袖哐哐锤着定安的背,打得他直喷火星子,“三天啦,三天我都反胃吃不下东西!”
定安大叫道:“别打啦,再打我要吐血了。”
“哼,我这两天直呕酸水,你还好意思?”
定安忍无可忍,反手扯她的脸,小叫花高声叫道:“断手,你厉害啦,敢反抗?”
说话间,也双手扯着他的脸,扯成了印度飞饼。
二人咬牙切齿,彼此脸部都肿胀如猪头。
定安喘声道:“小叫花,咱俩都是金刚不坏,破不了招啊!你我同时撒手,怎么样?”
小叫花看着定安面如猪血,口角流下涎水,这时心里也微微一软:“好,一齐松手!”
忽听远处传来笑声,二人转眼望去,就见任韶扬叉腰站在远处,拍手道:“好啊,打完了?”
他来了许久,小叫花二人沉迷互掐,竟未发觉,听了这话,小叫花连忙叫苦:“瘸子,断手他给我喝泔水!”
定安也闷声闷气道:“那不是呀!我都道歉了,他还揍我。”
小叫花轻哼道:“鬼才信你!三天,你知道我这三天怎么过来的么?”
定安:“我”
“砰砰”!
两个爆栗响起,二人当即松手,蹲地抱头。
任韶扬无奈道:“那玩意儿我告诉你扔了,你偏不扔!不是从小喝,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