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整个木雕看着,就是有种难言的美感,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寡。
红袖沉浸其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己融合耳聪,目明,舍心三式而悟出的功夫。
应该就叫做“宇宙在乎手”。
没有来由,不知为何,她就是这么觉得。
小叫花蓦地叫道:“瘸子。”
“咋了?”
任韶扬叹了口气,大货竟然不吃自家鱼饵,太过挑食,可恨!
红袖微嘟嘟囔囔:“我最近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了。”
任韶扬转过头:“为啥?”
“就是,不喜欢!”
任韶扬耸耸肩,又重新甩了一杆:“不喜欢就换,咱有钱!小叫花穿啥都好看。”
“嘻嘻。”红袖笑了笑,“我现在喜欢红色,灼灼烈焰般地红色。”
“那就买新布,做新衣裳!”
红袖笑了下,将刻好的木雕递给他看。
任韶扬接过,就见上面雕刻着一轮残月和一个衣袂飘飞的白衣女子。
木雕的女子神韵,便是邀月无疑了。
“呵,刀法简洁,神韵天成,刻的真好。”
红袖帮韶扬捏着肩膀,好奇问道:“我和邀月打起来,不用内功的话,谁能赢?”
任韶扬没有回头,而是瞥了眼她,幽幽道:“有点欺负人了嗷。”
“我不管,咋也是我赢嘛!”
“好,你赢你赢!”
小叫花笑了阵,突然道:“瘸子,我发现了个事儿。”
“啥啊?”
“旁边老爷爷总是出鱼,你这边咋半天也没动静?”
任韶扬俊脸好似醉酒,强自申辩:“刚来,刚来!”
红袖撇撇嘴,看着已经响午的大太阳:“啥时候收啊。”
“再来一竿。”任韶扬双眼有些发红,攥着鱼竿的手青筋暴涨,“最后一竿,收竿鱼就走!”
另一边,定安和白毛驴打累了,一人一驴摸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