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的水花,朝着石头上趺坐的白袍飞去。
任韶扬没有动作。
却猛见一道剑刃如蛇般飞出,拍在江上,溅起一道水屏障。
哗啦,二水相遇,各自落下。
红袖见状,啪啪啪地踩水而来,飞起一脚冲天而起!
动作灵动非常,招式简洁大方,显然得了真髓。
任韶扬微微一笑,收剑入鞘,袍袖拂了拂,劲气袭身,来如天坠。
红袖倏地矮身,又是踹出一脚。
不过却是踹在任韶扬座下石头处,只听呼啦一声,大石被红袖这一脚踹得往江水里平移数尺,最终翻了下去。
水花四溅中,任韶扬踏水而立,屈指弹在她的额头上。
“啪”!
“扑通!”
小叫花痛呼一声,捂头直挺挺地倒在水里,溅起好大的水花。
任韶扬哈哈一笑,伸手将湿漉漉的小叫花捞起,“飒飒”纵身一跃,飞回江岸。
就这么点时间,大金刚神力流转,小叫花除了头发,周身已经蒸干。
“定安,帮小叫花吹吹头发!”
正在和驴子较劲的定安闻言应了一声,连忙放下驴头,跑过来牵住红袖的手。
火劲流转之下,小叫花的头发白雾缭绕。
红袖的头又往前一摆,顿时剩余的一点水珠在任韶扬身上擦干净了。
任韶扬咧了咧嘴:“咦~!”
红袖乐不可支,松开定安的手,道:“谁让你用这么大劲儿的?”
任韶扬摇摇头:“你的头比石头还硬,我手指头还疼呢!”
三人歇息够了,便又上了车。
红袖看着一篮子萝卜都被吃了,于是对着驴子指指点点:“吃吃吃,就知道吃,早晚被你吃穷了!”
白毛驴面对定安敢放赖,可面对小叫花却被训得低头不敢叫唤。
属实是欺软怕硬了。
随着驴车缓缓启动,跑起来的白毛驴又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