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还有段距离。若说刀道追入天人之境者,中原无人,可海外有个厉害人物。”
任韶扬目光一闪,沉声道:“何人?”
“东瀛水月大宗。”
任韶扬点点头,漫不经心道:“倭寇啊~!”
席应真莞尔一笑道:“此人痴迷刀道,水月刀法最擅迷惑人心,若是来到中原,必会找我这孙女一决生死,不可掉以轻心。”
“席老。”任韶扬举起酒杯和他一碰,轻笑道,“你好像下意识的忽略咱们的‘刀皇’啊。”
“哎呦~!”
席应真猛地一拍额头,叫道:“我咋总把他给忘了呢?”说着话,看向厨房,看着那个正在扯面的男人,“难道他平时看起来憨兮兮的,总让人记不起来?”
“可能他真的太具有迷惑性了吧。”
就在二人背后蛐蛐定安的时候,只听定安大声叫道:“来了,来了!面好啦!”
定安双手各端着一碗油泼面,快步走到凉亭放下,对着二人道:“席老,瘸子,你们先吃,我锅里还有。”
“哎呀!有吃的啦!”
小叫花将弯刀入鞘,蹦蹦跳跳地跑进凉亭,拍了拍定安的义手。
“砰砰~!”
“哎呦,小叫花你轻点,别打坏了!”定安立马叫道,从怀里掏出手帕,边哈气边擦拭羽毛纹大马钢锻造的钢铁义手。
小叫花哼了一声,大声叫道:“你这玩意又黑又硬,咋可能弄坏?”
定安摇摇头,转身护着义手,就往厨房跑:“我不理你!”
任韶扬将面往前一推,递了筷子给红袖,笑道:“他这几天才组装完成,正是稀罕的时候。”
“呼噜噜”
小叫花大口吃面,双眼无神边嚼边说:“可他也太稀罕了,现在跟个娘们儿似的,碰一下就叫唤。”
“妹妹,不允许你这么说定安!”任韶扬一皱眉,“机械手臂欸!这对于男人来说,仅次于一根笔直的棍子!”
“我认同。”席应真举手道。
妹妹垂下双眸,噘嘴道:“噢!我知道错啦。”突然,她眉头一皱,“韶扬哥哥,咋没有蒜呢?”
任韶扬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