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陶五公子对周芷宁也是殷勤得很,到处搜罗稀奇玩意儿哄她高兴。这样的女人,分明就是水性杨花。二爷还以为是因他的叮嘱,陶五公子才那样照顾她。”
“二爷太单纯了。不然,老奴就直接跟二爷说明白了,就说那周芷宁在他不在京城的日子里,勾搭着几个男人。再设一个局,叫他亲眼看清楚了。”
德阳大长公主眼睛微微动了动,这倒是可行的。
展行卓不是以为,周芷宁非他不可,没有他就活不下去吗?
贾嬷嬷有所顾虑:“就怕这样一来,反而好些衬得那周芷宁是抢手货,二爷更稀罕了。”
德阳大长公主缓缓摇头:“不会,行卓恨最别人背叛他,而他只是一个备用品。荣嬷嬷,你去办吧。”
若展行卓就此看清楚周芷宁的真面目,对她的感情也就蒙了灰尘,更想念跟姚青凌的那段日子了。
……
自从展行卓归京去见的第一个人是姚青凌,她的心思就全在展行卓那儿了。
展行卓不是觉得姚青凌生了他的儿子就放不下吗?
她就给她找一个老王爷,让她当继王妃去。
可偏偏,皇宫竟然出了假药的事,一时人人自危。
周芷宁也不例外。
金满堂并不干净,而她能与唐王说得上话,在他面前不经意的提一句让姚青凌做继妃,是通过数件贡品打通了这条人脉。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不管是信王,还是展行卓。
尤其是信王。
周芷宁因为紧张,这几天魂不守舍。
也顾不上姚青凌了。
陶蔚岘来看周芷宁,见她发呆,身子微微弯下,对着她的脸吹了一口气。
周芷宁被带着酒香的口气熏了满脸,回神时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怎么,有心事?”陶蔚岘在她旁边椅子坐下,“行卓兄都回来了,你还想着他呢,我看啊,你得把他吃到肚子里,才能彻底安心。”
他语气有些酸。
送了她那么多宝贝,也只能博她一笑,刚有点上钩的意思,听说展行卓要回来了,蘅芜别院那么好的别苑她都不住了,跑去那新府。
陶蔚岘有些遗憾和恼火,却不能强留。
一来毕竟与展行卓是以兄弟相称,二来展行卓已是侍郎,在皇帝面前是红人,没有必要为一个女人跟他翻脸。
他不是输不起,何况周芷宁是个被休弃的,充满了流言蜚语的罪奴。
周芷宁不知道陶蔚岘所想,但想到从前他拼命讨她欢心的样子……周芷宁捏着帕子,忽然抽泣几声。
陶蔚岘的手便下意识地横过了半张桌子,握着她的手:“好好的怎么哭了?”
——从前在蘅芜别苑时,花前月下,珍贵宝物在眼前流光溢彩,两人就常常搂腰搭肩,赏花赏月赏宝。
周芷宁没有抽回手,陶蔚岘看她一眼,握得更紧了些。
触手的滑腻肤脂感,比他院中养着的姬妾好不知道多少。
有些人还真是不能比较,同样珍贵的好物养着,就周芷宁能够养成这样。
只觉这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