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老夫人年轻时的手帕交就是被灌了落胎药死了的。
姚青凌怎么说也是老二家的独苗了,这个血脉她还是想留着。
再者,她信佛,见不得杀生。
最主要的,姚青凌经商之后,私下又是送百年人参,又是灵芝,叫她延年益寿。
老夫人念着她的这点好。
马氏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赵姨娘又跳出来表达意见:“我也觉得青旭少爷的办法好。若孩子的亲爹是个王爷什么的,青凌再一举得男,讨得王爷欢心,没准儿能做个侧妃。”
说到王爷的侧妃,忠勇侯眼睛亮了,他情绪大起大落,又喘起来了,但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
他心里想:侧妃?这姚青凌的命好,不是嫁国公府就是嫁王府。到时侯府的地位又上去了。若是个得势的王爷,更是不得了啊!
喝了口茶稳了稳呼吸,恢复侯爷的威严,他看着青凌严肃问道:“青凌,你这孩子是谁的?”
他特别希望这孩子是唐王的,唐王在朝堂得势,皇帝信任他,但此人有些风流怪癖,爱好睡臣妇,这不是什么秘密了。
姚青凌冷眼看着这些人七嘴八舌争论她和孩子的未来。
心里只觉悲凉。
他们从未将她当作亲人。
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当觉得她无用,甚至丢人时,可以叫她去死。
她一直都知道的,所以从来没有过期待。从决定和离开始,她每一步都在走自己的路。
但也或许是怀孕了,有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对着这些同样有着血脉联系的人,看着他们的冷血,她又觉心寒得厉害。
青凌看向大夫,问道:“老大夫,你的医术,能把出我有几个月的身孕吗?”
大夫:“自然是可以的。”
“那你再把一把脉,然后说说我肚子里这胎儿,几个月大了?”
大夫慎重,再度给姚青凌把脉,然后她回禀忠勇侯,道:“青凌小姐已有七至八个月的身孕。”
又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这么说,姚青凌在还未和离前,就已经怀孕了?
马氏拧眉,这胎儿,竟然已经这么大!
但她既打定了主意,必须要将姚青凌关起来,就一定要坐实她行为不检的罪名。
马氏想起了一件事,冷声道:“就算是在和离前有了身孕,也不能说明这孩子就是展二爷的。”
“我记得很清楚,你在永宁寺那一夜后,并未回新府,你在外住了好几天。那时,展二爷误以为你死了,办了丧事。你却突然回来,大闹一场。”
“对,我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马佩贞一直保持着沉默,静观事态发展,这时候必须要推一把。她装作理中客,平静说道,“我记得那时大长公主还将姑母传去新府说话了。”
马氏冷厉地盯着姚青凌:“那时候,展二爷就怀疑你在外与男人私会,你矢口否认,还请了大夫来作证,说你在他的药铺养伤。”
她微微眯起眼,眼神更狠厉,“你把大长公主、把整个国公府耍得团团转,姚请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