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赵妾心虚,回头与忠勇侯对视了一眼。
她呐呐道:“我跟侯爷也没有做亏心事呀。倒是青凌你,前不久,那蔺大人还带着人来搜查了你的木兰院。荟八方和其他几间铺子,庄子,都给查封了。到现在都没撤走人。”
“要我说,是不是青凌你连累了我们?”
青凌坐下来,似笑非笑地凝视赵姨娘:“可能是吧。他们没有从我的院子,和我的铺子找到什么罪证,就再扩大化搜查。”
“不过,金羽绸实则是蝉云绸,这一点毋庸置疑。我想很快就会还我清白了。就是担心……”
她拖长了调子,将忠勇侯的心给吊起来了。
“担心什么?”
青凌说:“担心伯父这里查出什么,这就不好说了。”
忠勇侯呼吸一顿,眼睛剧烈地晃了晃,矢口否认:“我这里能查出什么来。”
“我的铺子被封了,我都没担心什么。所以,伯父又在害怕什么?”
“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那蔺拾渊为了立功,胡乱栽赃陷害!”
“大伯父说笑了。咱们侯府才多大点儿地位啊,比起那些世家贵族,在京城里,咱们只是末流。蔺拾渊要查办立功,大可以找那什么国公府,王府,尚书府……哪个不比我们侯府厉害。”
忠勇侯被噎了回来,心里更虚了。
他担心是哪位收了他礼的王爷国公,将他给供出来了。
姚青凌不再说话,无聊地数起了衣袖上的兔毛。
可真密啊,眼睛都看花了呢。
忠勇侯请她过来,可不是看她坐在那里玩的。
“姚青凌,你少打哈哈。这万一要被他们抓去了,谁都逃不了受罪!”
青凌淡然地掀起眼皮,静静的望着忠勇侯:“伯父,我倒是想问一问,侯夫人是因何而死?”
“……”忠勇侯喉咙滚动了一下,说不出来。
赵妾眼珠子咕噜一转,喉咙的都抽紧了,嗓音变得奇怪:“得了风寒,熬不过去才死了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青凌讥讽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脖子上一圈金镶玉璎珞上面。
以前,赵妾可没有这么金贵的首饰。
赵妾察觉她的目光,不自在地摸了摸胸前的璎珞。
姚青凌道:“赵姨娘,马佩贞还关在柴房,我倒是觉得,现在应该把她叫出来问一问,侯府突然变得奢靡,所用银钱是哪儿来的?”
忠勇侯像是突然被人捏住了喉咙,发出嗬嗬嘶哑急促的呼吸声。
不知道是不是姚青凌的这番暗示刺激到他了,忠勇侯捂着胸口,站都站不稳,赵妾连忙扶着他坐回椅子,然后快速地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姚青凌冷冷看着忠勇侯吞下了那一粒看似补药,实则毒药的丹丸。
若不是她让何茵调养他的身子,吊着他的命,他这会儿就该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了。
赵妾看着青凌:“这时候你提马佩贞做什么,侯爷本就对侯夫人生气,你还提她们。”
“说起来,侯爷与夫人失和,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正是因为你?”
眼看赵妾开始胡搅蛮缠,青凌打断她:“赵姨娘,你们请我过来,是商量解决的办法,还是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