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快接旨!”
李明时还是认了。
刚才皇上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情绪激动。
说完了之后咳嗽了好几声。
李明时觉得,如果自己现在不接受的话,很有可能让皇上的病情更加严重。
所以他先接受。
见自己的安排,全都落实了下去。
宇文贇挥挥手让眾人离开。
等到所有的臣子全都离开大殿之后。
宇文贇猛的一咳!
竟然咳出来了大片鲜血。
身旁的太监见状,立刻心慌,刚要大声叫喊叫御医。
就被宇文贇给拦了下来。
“不要出声。”宇文贇压低了声音警告道,“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要说,要不然到时候,朕要你好看!”
太监一句话不敢说。
只敢连忙点头。
“扶朕起来。”
“偷偷的让御医去见朕。”
“还有。”被搀扶著起来的宇文贇,转头看了看地上的血,“让人处理了。”
“剩下的事情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太监连连点头,“是!皇上!奴才知道了!”
在太监的搀扶之下。
宇文贇踉踉蹌蹌的离开了宫殿。
走出宫殿之后。
看著迎面照来的阳光。
宇文贇停在了原地,神情之中竟有一些恍惚。
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想到了被自己亲手送到魏国去的父亲。
他不知道曹驊究竟有没有真的把自己的父皇给杀掉。
他现在真的特別想念他的父皇。
当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他只看到了当皇帝最美好的一面。
看到了,作为一个皇帝高高在上,一言九鼎的那种威严。
可他並没有看到皇帝背后所要经歷的事物,是多么的沉重。
比泰山还要沉重。
自从做上这个位置之后。
他反倒没有之前当太子时的那般轻鬆愉悦。
想做一些荒唐事,却发现早就已经力不从心。
他本想著治国家於不顾,只想著自己玩乐。
只要自己活著的时候能够玩爽。
这个国家滯后怎么办他才不管呢。
可是魏国,偏偏出了一个曹驊。
两个人的年纪相仿。
差不了多少岁,但人家治理国家井井有条。
他不愿意就这样被別人比下去。
还是一个曾经口口声声说要俯首称臣的人。
可是他比不过。
自从病倒之后,他就想明白了。
言语挑衅曹驊,绝对是自己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而且这个错误將会一直延伸下去。
直到亡国。
“父皇。”宇文贇看著被阳光照的透亮的树叶,在他的记忆中,自己的父亲每次上完朝后仿佛也会在这里看。
他曾站在父皇的身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