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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峰绕着野猪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右后方的猪蹄儿上。
这野猪也是遭罪,整个猪蹄儿都被子弹给崩没了,此刻只剩下一节白惨惨的骨头跟黏连着的不规则血肉。
“就特么是这只猪昨天伤的我爸!我擦你大爷的!”小涛一直憋着的火气也上来了,抄起手里提着的侵刀,一刀就戳到了猪肚子上。
“别捅……”
噗呲!
岳峰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小涛的侵刀已经尽数没入了猪腹当中。
立刻,一股粪便混合着血腥味的浓重味道从猪肚子的位置弥漫开来。
“擦!小涛,这头猪你负责开膛放血!”岳峰扔下一句话,立马后退了至少十几米。
孝文跟孝武兄弟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小涛这个虎逼,为了泄愤,一侵刀扎在这头炮卵子的肠子上了。
小涛泻火是真泄了火儿,可是收拾剩下的烂摊子,可就给孩子难为坏了。
他也见过杀年猪,但是如何开膛,如何掏出野猪内脏这些活儿,他从来没动手做过。
原本不瞎折腾,收拾起来都费劲,现在给猪肠子扎破了,满腹腔都是没消化完的粪便,那味道,只能说是贼上头,谁闻谁知道。
好在,孝文跟孝武,有跟着其他猎人进山给猪开膛放血的经验,看到小涛一脸的生无可恋,孝文顶着恶臭帮着把野猪的灯笼挂全都摘了下来。
“卧槽,刚才我这一刀是扎到屎包子了,真特娘的臭!”小涛缓了好久,这才算是缓过来。
岳峰趁着他们哥仨给猪开膛的功夫,已经在上风口的位置捡树枝生起来一个小火堆:“猪先放那,过来吃饭了!吃饱了饭,给猪分两半,捆爬犁上拉着回家!”
小哥几个听到招呼都凑了过来,小涛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社会我涛哥,白刀子进去,黄刀子出来,专扎屎包,牛逼了呗!”
岳峰咧着嘴笑呵呵的看了小涛一眼开玩笑道。
“哥,我错了,我不该擅自操作!”小涛也不犟嘴,错了就认错,毫不拖泥带水!
岳峰又看了看同样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