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意识心中一紧,忍不住警惕的看向彼此,
刘树义道:“这件事不急,我们一会儿再说。”
“诸位现在已经明白了万郎中案子的大体情况,那相信诸位也该明確,凶手会在我要调查马行时,先我们一步杀人灭口,销毁马行租赁马匹的记录,便说明他一定是与万郎中同行,一定与万郎中一起去过马行购买马匹。”
“否则,他没有任何必要,冒著被赵主事他们发现的风险,派人去灭口!”
“而这也代表,想要找到凶手,只需要確定,在凶手陪同万郎中离开去往翠华山,以及从翠华山返回的这一天多的时间內,有谁本该在商州,却没有在,或者谁没有不在场证明,没有人能为其证明他一直在商州,便可。”
眾人想了想,皆是点头。
程处默眼珠一转,道:“你说张刺史是凶手,那也就是说,他那一天多的时间里,不在商州
“可笑!”
程处默话音一落,张绪便直接冷笑出声。
“本官一直在刺史府坐镇,一直在处理公务,此事隨便找一个刺史府的官吏便能知晓!”
说著,他看向刘树义,抱著膀子道:“刘树义,你这第一个问题,就暴露了你的错误!你还敢说你没有诬陷本官”
隨著张绪话音落下,他身后的商州官员们,也都纷纷点头。
“是啊,张刺史这两天一直在衙门。”
“张刺史昼夜忙碌,我们都是亲眼所见。”
“他没有消失过啊。”
听著身后官员的话,张绪下巴高高仰起,
他冷笑的看著刘树义:“刘树义,你听到了吧本官就没有离开过商州,所以你说我是凶手,
当真是可笑至极!怎么你不会认为本官收买了刺史府所有同僚,让他们为本官说谎吧”
丁奉与任诚闻言,两人不由彼此对视一眼。
刺史衙门官吏衙役何其多也,想要收买所有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他们还是相信这些官员的话。
任诚眉道:“刘员外郎,你怎么说”
见任诚站在张绪那边,赵锋等人心里一紧,不由看向刘树义。
却见刘树义面对商州这些官吏的作证,神色仍是十分平静,那样子,就好像早已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一般。
“诸位同僚先不要急著为张刺史作证刘树义视线看向商州刺史衙门的官吏们,道:“你们不妨仔细想一想,万郎中藉口生病的那一天,以及昨日的一小天你们当真是亲眼见到过张刺史”
“还是说,你们认为张刺史一直在刺史衙门,是因为你们需要张刺史处理的公务,张刺史都给你们及时处理了,所以你们认为他在刺史衙门。”
“这刺史衙门的官更们听到这话,眉头不由皱了皱。
刘树义看向其中一人,道:“尹参军,今天早上本官遇到你时,你告诉本官,你说这段时间张刺史的事情太多,所以你们有事需要处理,都是先去找赵长史,由赵长史先处理,赵长史解决不了的,他会整理你们的事情,统一交给张刺史处理,是也不是”
尹重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见眾人看